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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笙忍不住开口:“刺激是这样用的吗?”
就算她跟许宣言只是各过各的夫妻。
但一想到名义上的丈夫就睡在隔壁,而自己床上却躺着小叔子。
这种强烈的背德感让她蜷紧脚趾。
“笙笙不喜欢这样吗?”
手掌下的肌理紧绷,许宣言唤了个称呼。
“那就不去想好不好?”
许宣言道,“我就是你的丈夫,我是你的相公,是你的男人。”
话音落下,秦笙笙未曾说出口的话被吞没在唇齿之中。
那种日思夜想着跟对方做的事情如今终于做到。
从身体到灵魂溢出的满足感让许宣季爽到头皮炸裂。
他也不用在因为过于珍惜而一整晚都舍不得睡觉。
因为他的笙笙,他的爱人,默许了他的靠近。
他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可以跟笙笙睡在一起,住在一起。
他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等百年后,还会葬在一起。
许宣季心满意足的贴着她睡过去。
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起床,为她整理好被角,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后。
才转身出门,去上早朝。
抵达皇宫时天刚蒙蒙亮,清风拂起众位大臣的朝服,其中绯红色最为灼目。
许宣季站在昏暗的天色中,唇红齿白,喜气洋洋。
许宣季虽告病了几日,但这几日里朝中大大小小生的事情都跟他脱不了关系。
先是大理寺卿被革职审问,后是礼部尚书被降职问责。
许宣季不动则已,一动就动三品大臣。
众人见他这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恍惚间才想起,在陛下还未登基时。
死伤惨重的诸位皇子大臣。
早朝过后,许宣季等候在御书房。
皇帝好奇道:“许爱卿今日寻朕又是为何呀?”
许宣季恭敬俯身,“回陛下,臣只是想着赏花宴在即,到了该写芳柬的时候。”
“臣就想着,是否也该给未婚配的公子们一并送去芳柬。”
“许爱卿,”
皇帝撑着脑袋,“这场赏花宴,可是朕特为你准备的,你还真打算在你府上开一场相亲宴啊?”
“臣不敢,臣只是想着,若是臣没有喜欢的姑娘,那诸位小姐岂不是白跑一趟?”
“不若将未曾婚配的公子一并请来,若是能成一两对,臣的罪孽也少一些。”
许宣季道。
虽然赏花宴原本就是让京中的贵女们白跑一趟,但笙笙没跟自己在一起前,她应该还能自在相处。
笙笙跟他在一起后,再举办赏花宴,他担心笙笙会觉得不自在。
再加上陛下金口玉言,赏花宴不能取消。
如果能多写一些芳柬,将那些公子少爷一并邀来,那些夫人小姐便不会只盯着他,自然会趁此机会为家中女儿相看。
笙笙压力也会小一些。
主要还是先前陛下问他是否有喜欢的女子,他说了没有。
才过几日又再说有,恐犯欺君之罪。
皇帝探寻的视线落在许宣季脸上。
过了片刻,才开口:“那便按你说的办吧。”
许宣季松了口气:“谢主隆恩。”
下值后,回到府上第一件事就是召来管家,重新制定宴会的标准。
接着便是书写芳柬。
许宣季的府邸原先是一座王府,新皇登基后赐给他。
因此无论是其规模,还是其园景都恰到好处,无比精妙,用来办一场宴会也不算寒碜。
晚上三人坐到一块用膳,秦笙笙跟许宣季面对面,许宣言坐在两人中间。
饭菜还未上,许宣季先将宾客名单给给秦笙笙和许宣言看了。
“今日我向陛下请示后,陛下准许我一并邀请京中未婚配的适龄公子一起参宴。”
“我们只要办好宴会就可以了。”
秦笙笙知晓他这句话是说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