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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女主选择谁，谁就是男主。
男主选择谁，谁就是女主。
宋津年因为她说出的愿意感到高兴，心里的石头却并没有落地。
心中的患得患失让他如同悬在悬崖上，死亡之上，就是秦笙笙牵着他的手。
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对方是真的愿意，还是不得已愿意。
宋津年只能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
至少对方在他身边，至少他们此时此刻在一起。
“鲛人结为伴侣，有什么仪式吗？”
宋津年问道。
就算变成人类，她依旧属于冷血动物，只是变成人类后，她们的体温会随着外界环境温度变化而波动。
只有在紧急情况，她们会通过欺骗，让体温维持在三十六点五摄氏度。
人类的体温，仍会让她觉得舒服。
“没什么仪式，非要说的话，”
秦笙笙眼睛黑润润的印着他的影子，“大概是交尾吧。”
鲛人一生只有一位伴侣，互相选择后，会通知一下朋友家人，回到居住的地方交尾，就算结婚了。
宋津年自然明白交尾的意思，原本平静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热，心跳声也乱了起来，他想问她变成人类后，身体的构造会不会跟人类一样。
但又觉得这样问过于急色且冒昧。
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他道：“我没法跟你交尾，你会不会觉得有遗憾？”
秦笙笙摇头，“我要是在意这个，我也不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宋津年松了口气，抱着人开口道：“人类世界的仪式，就是在官方的见证下，领取一份有法律效益的结婚证书，证书领取后，意味着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我给你办理相应的证明，你愿意跟我领证吗？”
虽然结婚证对鲛人来说没有约束力。
但宋津年就是想要那个，有那个证书，至少证明他跟鲛人的夫妻关系。
秦笙笙无所谓的点头，眼睛已经开始慢慢闭上，“好啊……”
宋津年一下一下的抚摸对方的头，心尖滚烫。
秦笙笙第二天睡醒，粉色的鲜花花瓣堆满了整个房间。
窗户拉开，清风吹进来，掀起窗帘的同时，也将屋内的花瓣吹到空中。
秦笙笙踩着鲜花花瓣下楼，鼻翼间溢满清香。
鲜花花瓣铺成一条道路，堆到楼下，餐桌上摆放着满满一桌早餐。
旁边是刚刚空运过来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还带着露珠的玫瑰。
“起床了吗？”
宋津年端着吃的从厨房出来。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看网上说，求婚需要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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