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时，他便不由得止住了自己的步伐。
“看来你认出了这东西是什么。”
见状，白启云脸上的笑意更浓，将手中的印章一一摆放在了桌面上，完全不怕被谁抢走。
部长陷入了沉默，刚刚还硬气无比的神色突然消散一空。
仔细看去，竟然还能发现他的手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没错，这就是水神殿下的签名印章哦，我建议你老实一点，要不然下届部长换任，我不保证你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白启云的话语中隐隐透露出些许威胁之意。
但即便如此露骨，脾气暴躁的部长却没有出声反驳。
因为他知道，那些印章是真的。
水神的签名印章十分重要，在很多重要场合都需要使用。
那么，防伪标记就是一种必不可少的功能。
所有部长级以上的官员，都会佩戴自己职位的印章。
而只要将其靠近水神的印章，后者便会散发出莫名的光彩。
不巧的是，他确实在近距离见过几次芙宁娜随意地使用印章签名。
那时候的印章以及光芒，跟刚才的那副场面如出一辙。
这也就意味着...
部长的面容紧绷，眉头紧锁，仿佛承受着无形的重压。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惊愕、有不甘，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随着这些情感在胸中翻涌，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
“这...这怎么可能？”
他开口了，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挤出，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沙粒感。
他的声音不再如此前那般沉稳有力，而是多了一份脆弱与无力感，如同被狂风吹过的枯枝，在颤抖中诉说着内心的挣扎。
“没什么不可能的。”
白启云一把将桌面上的印章尽数收走。
“看样子你的消息应该不是很灵通，我跟水神大人在沫芒宫已经一齐出行过不止一次了，如果你的消息足够灵通，应该在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出来才对...看样子在枫丹庭里你似乎也不是很招人待见啊。”
身为璃月人，白启云在枫丹境内的一言一行都会引来旁人的注视。
如果这位部长早就有了解过他，那在见到白启云的第一瞬间，就应该敏锐地察觉到他跟芙宁娜之间的关系。
但很可惜，并没有。
“是...水神殿下的意思？”
部长的声音夹杂着丝丝的颤抖。
看样子，水神印章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