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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算是他在陆地上的常态感知了。
忽然间，白启云停下了延展感知领域的脚步。
并非是遇到了什么阻碍，而是因为他看见了，看见了一个足以让他停下步伐的东西。
“那是...那维莱特？”
只见在更远处的虚界力中心，一个人形存在默默地伫立在由虚界力构筑起的堡垒之中。
人影的身上泛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波动，光是在这个距离下观测，白启云就有一股自己的感知领域即将被其撕碎的强烈预警。
不过好在那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如同僵尸一般停留在半空之中，任由周围的虚界力对他的身体展开侵蚀。
虽然很模糊，但白启云依稀能捕捉到些许人影身体上的细节。
不同于普通的人类，此时的那维莱特的头顶已经长出了两根健硕的龙角，身后也伸出了一对布满鳞片的羽翼。
整个人一副非人的姿态。
“我记得，报纸上记载的那维莱特的样貌并不是这样的。”
见状，白启云一边维持着手上的力量输出，一边默默地探测着那维莱特身体上的变化。
毫无疑问，这些变化一定是虚界力所引起的。
就跟在须弥那次的零号超大机器人异变一样。
虚界力可以异化一切具备形体的事物，即便是巅峰魔神也不例外。
很显然，这位水龙王也着了道，落入了敌人的陷阱之中。
“啧，这样还能叫醒他吗。”
白启云轻叹一声，对面前这一幕也顿感无能为力。
但已经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
顶着龙王的威压，白启云咬着牙，将被压制的感知领域再次向前延伸。
这一次，他没有扰乱虚界力的排兵布阵。
正相反，白启云还利用起了虚界力充当自己的盾牌，掩护他的感知领域向前。
没办法，跟巅峰魔神的威压相比，这些虚界力构筑出来的堡垒都显得小儿科了不少。
有了之前交手的经历，白启云很是熟悉地就将自己的感知领域饶过了虚界力看管最为坚固的位置，并借助着薄弱处的虚界力的掩护悄悄行军。
但即便如此，每向前一步，白启云都能察觉到一股莫大的压力。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层面的震颤。
在龙王的威压下，白启云觉得自己的灵魂随时都有被撕裂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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