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麻痹,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举着餐盒的手僵在半空,模样颇为诡异。
“吱呀”一声,太渊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带上。
目光迅速扫过三人,虽未在他们身上感受到“炁”的流动,但那经过特殊训练才有的、收敛而协调的肌肉线条与呼吸节奏,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像拎小鸡般,将僵硬的三人并排放在一侧座椅上,自己则从容地坐在对面。
“你们是什么人?来自什么地方?”他的声音平静,目光落在那名女子身上,“你来说。”
那女子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迅速镇定下来,准备编故事,但不知怎么的,就把实话说了出来
“我、我们是学生,来自上海的东亚同文书院,是来写生游学的。”
嗯,说的还是一口带着沪味的国语。
很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