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因为无论是装备或者兵力,他都不是印军的对手。
“为了我的士兵……我接受。”
他潦草地签下名字,最后一笔几乎划破了纸张。
投降书签署后,达卡这会也恢复了某种平静。
印度军队的T-55坦克碾过市场破碎的摊位,履带下不时发出陶罐和玻璃的碎裂声。一个被炮火掀翻的茶摊旁,铜壶还在冒着热气,仿佛主人刚刚离去。
印度士兵们瘫坐在路边,抱着步枪发呆,他们还没来得及适应胜利,毕竟,过去,他们一直在失败和再次失败的路上;孟加拉人则爬上坦克欢呼,把鲜花花环挂在炮管上。
而与此同时,那些放下武器巴军军官和士兵们正被游击队逐个拖出来——
“不!我是战俘!根据日内瓦公约——”
一名少校的辩解戛然而止,游击队的手枪抵住了他的后脑。
枪声响起。
这一刻施暴者的身份发生了变化。
复仇,以正义的名义。
而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孟加拉人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
他们之中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孩子,有学生,有警察,有士兵,有游击队员。各种各样的人都在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12月17日,这天下午,在巴军投降之后,数十万孟加拉人走出了房门,他们从四面八方走来,朝着相同的一个方向。
晚霞洒在SEA代表处的白色廊柱上,铁栅栏外挤满了欢呼的孟加拉人。妇女们穿着鲜艳的纱丽,将漂亮花环抛向代表处的台阶;男人们高举着临时手绘的标语牌,上面用英语歪歪扭扭地写着:“thank you, sea!”
人们在那里一遍又一遍的用“谢谢你,SEA!”表达着他们的感激之情。
而眼前的这一幕,却让站在街对面的印度士兵变得极其不自然,钢盔下的脸色有些发青,如果他们的脸够白的话,是能够看到青色的。
“我们打了十几天仗,死了上千人。没有人对我们说谢谢。”
一名锡克族少尉咬着牙,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步枪背带,愤愤不平的说道:
“可是SEA人的军舰在海上转了一圈,就成了英雄?这他妈的是什么世道。”
他的下属——一个脸颊被弹片擦伤的印度士兵,却冷笑了一声:
“至少他们帮助我们分担了美国的压力,听说在新德里,都有人到他们的代表处,去感谢他们。”
他踢了踢脚边的巴军头盔,这里的地上还残留着一滩血,也许,有一些巴军在这里被处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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