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山健一的肌肉绷紧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方会使用电来迫使他招供。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
张德坤一边说一边将鳄鱼夹连接导线,
“人体本身就是一个电路。神经信号,肌肉收缩,心跳.全都是电脉冲。”
他走向大山健一,说道:
“而我们只需要.稍微干扰一下这个系统。”
话音未落,张德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大山健一左右手腕的内侧——那里皮肤最薄,神经最密集。
然后,在他的口中塞了一个防止他咬到舌头的皮革杆,又种约束带系在头上。
接着,他打开了电源。
“啊……”
大山健一的身体猛地弹起,又被镣铐狠狠拉回椅子上,一声闷哼从他紧闭的嘴唇间挤出。
张德坤的手指悬在电流控制旋钮上。
“这是20伏,刚好让你感受到它的存在。”
他缓缓旋转控制器的旋钮,说道:
“现在让我们看看你能承受多少,干我们这行的从来不相信人的意志,因为我们知道最终意志总会向肉体屈服。”
当电流升至100伏时,大山健一的背部弓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汗水瞬间浸透了他的灰色囚服。他的牙齿咬在皮革杆上发出咯咯的响声,但除了最初的闷哼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令人印象深刻,”
张德坤评价道,眼睛紧盯着大山健一扭曲的面容,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极限。”
他将电流升至150伏。
大山健一的惨叫终于冲破喉咙,在审讯室的钢铁墙壁间回荡。他的肌肉痉挛着,手指像鹰爪一样蜷曲,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张德坤保持着电流十秒钟——精确计时——然后关闭。
大山健一瘫在椅子上,像一条被冲上岸的鱼一样大口喘息。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一个名字,”
张德坤说,
“只要一个名字,这一切就结束了。你可以回到你的牢房,喝点水,睡一觉。”
大山健一抬起头,尽管他的表情很痛苦,但眼神中的倔强丝毫未减。他咧开渗血的嘴唇,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将这血染的旗帜举向青天,立下庄严的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