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只能再拄着残缺的拐杖,一瘸一拐,跟在墨画身后。
……
石殿之外。
已经等候了一个多时辰的丹朱等人,无不神情凝重,忧心如焚。
他们可以断定,这石殿内,必然有什么邪异的东西。
而巫先生已经进去那么久了,却还一点声息没有。
毕方部的毕桀,脸上也挂着轻蔑,冷笑道:
“不自量力的小鬼……我毕方部的两个金丹,都折在了里面,你一个区区筑基,以为顶一个‘巫祝’的名头,就真的万邪不侵了?傻子一样……”
可他话音未落,石殿内便传来脚步声。
毕方脸色一变,便见自黑暗之中,隐隐约约,走出了一道人影。
这人并不高大,但气质庄严,在背后邪异的黑暗气氛衬托下,甚至显得有些神圣伟岸。
面容白净如玉,目光澄澈,气质超然。
他自金丹殒命的邪异禁地之中走出,面色不改一分,气度无丝毫慌乱,便连衣角,也不曾皱过一点。
经大劫而道心不破。
历万邪而一尘不染。
而在他身后,是一大群被救下的俘虏。
这群蛮修俘虏,随着墨画离开了石殿,抬起头便见到了久违的阳光,知道自己得救了,无不喜极而泣。
他们纷纷,向墨画跪下,口中狂热高呼:
“谢神主大人赐福!”
“谢巫祝大人救命!”
“神主大人,永垂不朽。巫祝大人,既寿永昌!”
蛮奴虔诚的信奉声,震耳欲聋。
而墨画就孤身一身,平淡随和,站在人群中间。
他的背后是黑暗。
面前是阳光。
璀璨的光芒,洒在他的脸上,照得他面容如玉,恍若神人。
这一幕,摄人心魄。
丹雀部的丹朱众人,也为之失神。
那一刻,他们心底中,“巫祝”的形象,与墨画的身形,高度重迭。
在此前,他们心中的巫祝,各有不同。
但此时此刻,他们恍然间觉得,侍奉神明的“巫祝大人”,就该是墨画这个样子。
不少蛮兵心旌动摇,仿佛觉得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