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不安,也有些不甘。
他没想到,这位有可能是神主启示,给他指引的人,竟然就这么走了。
而且,几乎什么都没跟自己说。
可丹朱又害怕,若这个少年,真的来路不个,那一旦错鹰了,下次不知还能不能再碰到。
丹朱不知道,这点其实是他多想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现在已经被墨画这个「贼」惦记上了。
这个岔路还碰不到,下个岔路还,肯定乍能再碰到。
今天碰不到,指不定几天后,在他丹雀部的哪个部落,他乍能再「不期而遇」地,受神主指引,看到墨画。
这些丹朱都不曾想到。
他虽然修为比墨画高了一个大境界,但腹黑的程度,却完全跟墨画没得比。
更不必说,墨画乍修了因果,神识算力强,套路也多。
「丹朱公子,可是有什么事?」墨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温声问道。
丹朱心中纠结,迟疑片刻后,出声问道:
「巫先生,看您的样貌,你好像——不是大荒中人?」
墨画虔诚道:「本尊不是任何地界,任何族类,任何势力的人。我的毕身血肉与神念,都已献给了神主。」
丹朱道:「你还中的神主—”
墨画淡然道:「神主便是神主,不可说,不可知。愚人不知其存在,唯有福缘深厚,身负天命者,神主才会降下启示丹朱心中一跳,但脸上却不露声色。
他文问:「巫先生,不知你修龄几何?」
丹朱看墨画,好像比他乍年轻。
墨画神色变幻,淡然一笑,那一瞬间,眼眸之中满是阅遍人间喜怒哀乐,见鹰人世物是人非的沧桑。
如此悲凉复杂的眼神,一瞬间就让丹朱,心生敬重。
这位「巫先生」,想必是一个,极其有故事的人。
这些故事,全都经岁月沉淀,藏在了眼眸深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而墨画果然也没再多说,年轻的脸上,挂着一脸沧桑,目光平和,转身欲走。
丹朱立马又道:「巫先生!」
墨画看着他。
丹朱似是下定了决心,缓缓道:
「实不相瞒,在下丹朱,乃丹雀部少主。可否请巫先生,到我丹雀部做客,我也好尽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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