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一个宗门,甚至十来个宗门,那么多人,一起杀他,他还能往哪里躲,
往哪里逃?」
「除非他找个坑,隐身往里面一蹲,一直蹲到结束———」
「想什么呢?」
「他那一点本事,早就被人研究得透透得了—
「若他的隐匿术之前没暴露,说不定还真能让他‘苟’到最后。」
「但可惜了,论剑比到现在,能用的底牌早就用了,如今再搞这点小使俩,
还能骗得了谁?」
「别人肯定会防着他—」
「这倒也是。」
「你看着吧,太虚门这场,肯定要倒大霉。」
「话是这么说,但这赛制——好像对太虚门,不太公平吧?」
「你这就不懂了,修界本就是不公平的。」
「人生下来,出生不同,灵根不等,运气不均,命有长短,时有顺逆,这些都不公平—.
「所谓的修罗战,同样如此。」
「考验的,就是你能不能在绝境中拼尽全力活下来,不择手段,赢下这一局「没人跟你讲道理。」
「要怪,就只能怪太虚门运气背。」
「怪他们自己,得罪了那么多宗门。」
「也怪他们,偏偏收了墨画这么一个坑爹的‘小瘟神」———”
「收谁不好,偏偏收墨画?」
「也对—太虚门活该,他们自找的—
人群中正聊着,忽而一道充满书卷气的身影,默默混了进来。
有人眼尖,见了他,立马道:
「白兄,你不是说,要‘吞灵剑」的么?」
「愿赌服输!」
「就是!」
白晓生爱说大话,爱喷人,但脾气好,不摆架子,因此一些筑基修士,也都与他起哄。
悄悄混入人群的白晓生,闻言有些头大。
他之前,的确是说大话来着。
嘲讽墨画:「他能论什么剑?」
「你看他那样子,拿剑都费劲。」
「他要真能使出什么剑法来,我就当众,将我上品的本命灵剑,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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