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情意,也早在失去第一个孩子时,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本想掐着她的喉咙质问一句,李玄尧却又嫌她会脏了自己的手。
双手负在身后,他冷声斥责。
“你怎么敢顶着她的脸,在其他男人身下犯贱?”
扯出衣袍,李玄尧愤然转身,并同谷丰下令。
“拉下去,腿打残。”
“叮嘱一下,留口气。”
“蛮苗的巫医最是喜欢用活人当罐来养蛊,留着她这条贱命,日后送到蛮苗。”
剑眉拱起,李玄尧转头看向穆汐,扯唇邪笑。
“到时毒虫蚕食五脏六腑,你的惨叫声,定然很有趣。”
“期待吗?”
“我很期待。”
“就像你当初来地牢看我笑话一样,到时,我会带江箐珂去听听你叫得有多惨?”
穆汐听后慌了。
她跪地大声哭求。
“玄尧。”
“看你我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
“求你了?”
“这次,我真的知错了。”
......
谷丰不管穆汐哭得如何凄惨,动作粗暴地将她拖出营帐。
哀求声渐远,哭声也渐远。
最终在一声惨叫后,戛然而止。
放下的茶盏重新拿起,悬了许久的恩怨却终于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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