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道一声“太子妃千安”后,又搬着东西,急匆匆地从她身侧而过。
她踱步穿行其间,格格不入得根本不像宫中之人。
“还要关老子几日啊,养头猪都还得时不时放出去遛遛呢。”
刚被囚禁两三日,江止就憋得受不了,一见到江箐珂便忍不住抱怨。
江箐珂无精打采道:“快了,阿兄最多也就再当两日的猪。”
两人并肩坐在廊庑下的扶栏上,姿势一致地望着墙角那一树玉兰花。
“花都开了。”江止道。
江箐珂蔫蔫地点头嗯了一声。
半晌,江止侧头,明明是扯着不在意的笑,却眸眼幽深地看着江箐珂。
他问:“还跟阿兄回西延吗?”
“......”
默了默,江箐珂东问西答。
“我娘的忌日快到了。”
江止的视线从那略显惆怅的侧脸上收回,望天怅然。
“是啊,今年咱俩都不在西延,也不知义父能不能想起给白姨上坟。”
江箐珂冷冷地嗔笑了一声。
“他哪年也没想起来过。”
“新花次第开,旧花无人顾。”
“如今府上又多了两名妾室,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位原配的事了。”
“父亲是善谋于战,却拙于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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