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李玄尧不行。
张良娣压着眼中的那丝幸灾乐祸,问:“为何?”
一说起男女之事,徐才人的头都要低到桌子底下了。
“我太害羞、太紧张了,一想到要脱得光光地被男子看,就抖得厉害。”
“殿下看了,似是败了兴致,便......便命我睡下了。”
该问的都问过了,酒又喝了几盏,江箐珂便散了酒宴。
......
亥末时分,清风徐徐。
殿外,虫鸣蛙叫此起彼伏,更显凤鸾轩夜里的岑寂静谧。
美人榻上铺了竹席子,甚是清凉。
墨发如瀑铺散开来,江箐珂就躺在上面,一边琢磨事儿,一边等夜颜来。
让她最介怀的还是徐才人和穆珩的婚事。
若夜颜真的是穆珩……
定是李玄尧因她不肯配合同房生子,才把徐才人纳进东宫,借此机会,成全这对未成的姻缘。
而原本就有婚约的两人,同房生子,自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既成全了两人的好事,李玄尧又能摆脱外界对他不能绵延皇嗣的诸多猜测,何乐而不为。
待李玄尧以后坐稳帝位,不需要他们了,再把这一家人给送走,或者……直接杀了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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