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脸严肃道:“不行,必须我捶一下才能检验你好没好?”
荆涧脸一僵,自己就算恢复好了被她一捶也是经受不住的,他当兵后经过训练,天真的认为自己的力气要比她的大了,在他第一次探亲时,不自量力的要跟荆溪比划一下,然后就被她不耐烦的一拳打倒了。
之后不管在变得怎么厉害,都不会挑战她了。
荆溪看着荆涧憋红的脸,哈哈笑了出来。
荆涧这才知道她是在逗自己,没忍住无奈的笑了,说“: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
他是晚上的火车,下午大家一起回了春柳村,和荆爷爷一家吃了饭,陈海兰更是把县里的发生的热闹事全都说了一遍。
“怪不得,我说大嫂这几天怎么没回来呢,这么热闹。”荆二婶一脸可惜,这样的场面自己没看到。
荆二叔喝了一口酒,也跟着说:“原来是这样啊,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别说县里了,在我们公社这边影响很大,今天把我们这些公社书记都叫过去了,说的就是这件事,影响非常不好。”
陈海兰赶紧咽下东西,问荆二叔,“他二叔,那县里的领导说怎么处理他了没?这样的人还能在供销社那里待下去?”
“具体怎么处罚没说,但是他好像最近要往上走来着,这个肯定是不行了,他现在的位置也估计保不住,这件事才一天时间,别说
陈海兰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来痛快的表情,“他活该,你们是不知道小壮那孩子有多惨,家里人都没了,自己孤身来这里找渣男,他要是不抛妻弃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都是他什么取来呢?”
她扭头就问荆溪。
荆溪淡定的接话,“咎由自取。”
“对对对,就是这个,小壮这孩子跟他断绝的好,这样的爹要了也没用,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媳妇儿还会不会跟他过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