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毁掉她,我要是不做的话,你就告我耍流氓,我没办法才去做的,只是刚出来我就被发现了。”
听了丁贵全的话,屋里屋外的人都抽了一口气。
只有黄有国气的上蹿下跳:“你有什么证据,凭你一张嘴就定罪了,我看你就是觉得孙知青不喜欢你才往她身上泼脏水的!”
丁贵全不屑的笑了一下:“当初可是她找的我,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她这么多事。”
孙玉欢还在否认说不是自己。
荆溪站起来对她说:“你不会以为自己不承认这件事就能过去吧?当初我昏迷之前看见了你的脸了,那天你还带了一条红色的丝巾!”
知青点的人看向孙玉欢的眼神更复杂了,丁贵全的话他们半信半疑,但是荆溪本人说的话就容不得他们不相信了,因为那条丝巾她是真的有。
有人恍惚记得荆溪出事那天之后她知青点的人就没人看见她带过。
孙玉欢只是摇头说不是自己,她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自己回城不仅没希望了,说不定还要送去农场改造。
她扑到黄有国身边,晃着他说:“不是的,那天我是跟你在一起的,我根本就没有上山,也没有带那条丝巾,你快跟他们说,快说啊!”
黄有国看着她一言难尽,他脑子很乱,不知道该相信谁,看着她哭的这么惨他下意识的想开口替她证明。
就听见荆溪说:“黄知青,你可要想好,做假证一样会被判刑的,她是杀人未遂,还找人试图强奸我,这两项罪名你真的要包庇吗?那天你真的跟她在一起吗?”
黄有国犹豫了,他是喜欢孙玉欢,但是要是说了两句话也要去农场改造的话,他是不干的,所以他保持沉默,什么都没说。
孙玉欢见状,心都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