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不说如坐针毡，却也是浑身不自在，一秒都不愿多待下去。
……
西门庆望着董平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的心思与董平不谋而合。
程万里眉头紧皱，对董平的鲁莽行为颇为不满。
若不是对方确实有些武力，是个难得的虎将，他早就无法容忍了。
随即，程万里看向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西门大人，董平此人虽莽撞，但武艺确实不凡，明日之战，您可要三思啊！”
“以您的身份，是可以拒绝的。”
西门庆微微一笑：“话既然说出去了，我就绝不会收回。程大人不必担忧，区区董平，不足为虑。”
话语中充满自信，根本没将董平放在眼里。
程万里却没有他那么自信，只当是西门庆未曾见识过董平的厉害，正欲再劝。
这时，一旁的程婉儿笑着插话：
“父亲，您也太瞧不起人了，那董平武力不弱，西门大人却也未必输他。”
“阳谷县有一名武道宗师，曾经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名为武松。”
“连他都死在西门大人手下，区区董平，又算得了什么？”
程万里闻言，瞪大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他虽然不太关注江湖上的事，却也听说过武松的名号。
没想到连西门庆连武松都能杀，看来真是有天大的本领。
这都统之位，当真是凭实力得来的。
程万里看向西门庆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敬重。
“西门大人果然是深藏不露，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言。”
“那董平太过目中无人，若能得到一些教训，也好。”
西门庆淡然一笑，转头看向程婉儿，眼中带着几分玩味：
“婉儿姑娘，我斩杀武松也就是近几日发生的事，为何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莫非一直关注着我？”
程婉儿脸颊浮现一抹微红，低下头：“我……只是偶然听说……”
“哦，原来如此。”
西门庆轻笑一声，不再多言。
程万里看着女儿羞涩的神情，眉头微皱，心情有些复杂。
作为父亲，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女儿的心思。
但是……
西门庆是蔡京一脉的红人，论才华、论前途，都远胜董平，倒是有资格当自己女婿。
可西门庆早已成家，听说还是一个风流浪子，家中妻妾成群。
他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当小妾吧？
想到这里，程万里不由得一阵头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