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的媳妇,你们也退下吧。”贾敬对王夫人言道。
贾母闻言,面色微变,心中暗自思量:莫非我也要被请出?
“敬哥儿,我这老骨头也要走吗?”贾母语气中带着几分阴沉。
贾敬摇了摇头,缓和气氛道:“婶娘自然不必,我此次归来,正是因婶娘而在。”
“我长年不在府中,恩侯为避敌眼,选择隐忍。”
“这些年,全赖婶娘为贾家操持,辛苦了。”
贾母听罢,脸色稍缓,心中倍感欣慰。
然而,贾敬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心头火起。
“婶娘,王子腾欲任京营节度使,我实难赞同。”
“恩侯已重获圣宠,京营节度使一职,理应为恩侯预留。”
“若落入外人之手,我实难安心。”
贾母心中明白,这是对自己决定的质疑。但她早有准备,从容反驳:
“敬哥儿,你离家多年,对贾家现状恐有不知。”
“若家中男儿皆可靠,又何须外人相助?”
“你瞧瞧,这满屋的男丁,不是玩乐就是饮酒,可有谁为贾家未来着想?”
贾赦听后,脸色一沉。自己住马棚明明是母亲的决定,怎就成了自己贪玩所致?
偏爱二房的贾宝玉,倒成了贾母滥用权力的借口。
“老太太,琮哥儿既得圣恩,我欲年后送他往九边历练,若能立功,封爵指日可待。”
“琏哥儿,我亦打算让他前往西南,那里倭寇猖獗,正好建功立业。”
贾赦道出自己的计划,对两个儿子的未来已有了安排。
言罢,他转向贾政,心中好奇贾政对贾宝玉有何打算。
想当年二房的贾珠,才华横溢,却因王夫人的愚昧而葬送前程,最终死在书案前。
他可不想让贾宝玉重蹈覆辙。
见荣禧堂内众人目光齐聚于己,贾政神色略显慌乱。
他性情淡泊,酷爱读书,却因故未能参加科举,反被太上皇赐官。
如今,他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贾宝玉身上,为他请了多位先生,却都被气走。
对于贾宝玉,他也颇感无奈。
最终,贾政开口道:“我打算让宝玉走文途,参加科举。”
未等他话音落下,贾宝玉轻轻扯了扯贾母的衣角,示意她帮忙说情。
对于读书,他实在是厌恶至极。
哪有姐妹们在府中玩乐来得开心自在。
贾母自然瞧出了贾宝玉那点小九九。
轻啜一口茶,润了润喉,缓缓道:“宝玉素日里就不爱啃书本,强求不得。”
“咱们家的富贵,几辈子都花不完,宝玉留在家里也挺好。”
贾敬一听,脸色沉了下来。
这婶娘真是天真得可以。
贾家眼下的境况,若不找条出路,不出两代,怕是要败落。
朝堂上,贾家已没了发言权。
宫里也没个耳目,连个小太监都敢上门打秋风。
搁以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如今,却成了现实。
这些,贾敬都看在眼里,这次回来,正是要为贾家谋个未来。
正当贾敬要接着往下说,贾母又开口捣乱。
“我看让琮哥儿去九边历练不错,反正是庶出,将来立了功,也能给宝玉铺路。”
“要是立不了功,磨练几年,回来也能给荣国府看门。”
????
贾母这话一出,贾赦火冒三丈。
那可是他儿子,得了圣恩的五品龙禁卫!
竟让他将来给贾宝玉当看门狗,这像什么话!
同样都是孙子,贾母咋就这么偏心呢?
“还有京营节度使的事,就让王子腾上吧。”
“你们俩兄弟就继续这么保持着,免得外人猜疑!”
贾母又开始习惯性地指手画脚。
可贾敬不是贾赦,现在没外人在场,他也不会惯着贾母。
他面无表情地对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