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了进来。
其中年轻的那个有着卷曲的棕发,另一个则是满脸胡茬的中年人。
\"就这里...没人会来...\"
年轻士兵喘息着将同伴按在墙上,两人身上的酒气混合着海腥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克拉拉瞬间瞪大眼睛——他们的手指已经在急切地解着对方的皮带扣。
\"见鬼...\"她无声地做了个口型,耳根瞬间烧得通红。
身后的李长生却依旧闭目盘坐,仿佛对近在咫尺的活春宫毫无兴趣。
金属舱壁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暧昧的撞击声。
年轻士兵的制服外套滑落在地,正好盖住了克拉拉结界边缘。
她不得不屏住呼吸,看着那件衣服在自己鼻尖前几寸的地方微微颤动。
\"等等...\"胡茬士兵突然推开同伴,醉眼朦胧地看向角落,\"这里是不是...多了什么东西?\"
\"你喝多了。\"年轻士兵笑着拽回同伴,却因用力过猛踉跄着撞向墙壁。
他的手肘不偏不倚地砸在毯子结界上,空气中传来玻璃碎裂般的脆响。
隐匿结界瞬间瓦解。
六目相对的刹那,舱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两个士兵的醉意顿时醒了大半,年轻那位甚至保持着被扯开衣领的滑稽姿势僵在原地。
\"晚上好。”克拉拉挥了挥手,\"打扰了。\"
胡
\"敌袭!\"年轻士兵终于找回声音,尖叫着扑向警报按钮。
克拉拉想要阻止,但是距离太远,已经来不及了。
尖锐的警报声响起。
下一瞬,货舱温度骤降,铁壁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冰霜。
格雷厄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他每一步都在金属地板上留下结冰的脚印,蓝宝石手杖的光芒将所有人影子拉长成扭曲的怪物。
\"你是谁?\"老者的声音像是从极地冰川深处传来,手杖顶端对准克拉拉。
\"蹭个船。\"
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格雷厄姆转身,看到一个黑袍青年,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微笑。
格雷厄姆的瞳孔微微收缩。在他七十三年的人生里,从没有人能在\"凛冬凝视\"下如此从容。
更令他心惊的是,这个年轻人周身的灵压正在以几何倍数增长——船舱里的低温正在被某种古老而浑厚的力量反向吞噬。
\"阁下倒是好雅兴。\"格雷厄姆的手杖在地面轻叩,蛛网般的冰纹顺着金属地板向李长生脚下蔓延。
可那些冰纹在距离黑袍三寸处突然汽化,化作袅袅白雾。
李长生唇角微扬,这个笑容看似温和,眼底却流转着星河般的冷光。
他随意地踏前一步,整艘船的金属骨架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并非因为重量,而是某种更高维度的存在感正压迫着现实空间。
艾琳娜的红发无风自动,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的火焰竟在自发地向黑袍青年朝拜,如同臣民遇见君王。
更可怕的是,她体内流淌的超凡之力突然变得滞涩难行,就像溪流遇到深海。
\"六层?不...\"格雷厄姆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他手中传承三百年的蓝宝石手杖正在哀鸣,宝石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
作为第五层超凡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是在降维压制——就像成年人对付稚童时故意放慢动作。
格雷厄姆缓缓放下手杖,冰晶从杖尖簌簌坠落。他深吸一口气,海风裹挟着刺骨的寒意灌入肺中,却浇不灭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
\"阁下究竟意欲何为?\"老者的声音忽然变得平和,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只是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以您展现的实力,这艘船不过是掌中玩物。\"
李长生袖袍轻拂,船舱内凝结的冰霜瞬间消融。
他指尖把玩着一缕从克拉拉发间偷溜出来的金光,漫不经心道:\"听说你们要去调查些有趣的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