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头,恼怒的骂了一句,就要上前去撕了那个傲慢的女人。
约翰连忙拦住她,刚劝了几句,泰勒就带着荼九走了进来,语气不耐:“好了,闹什么,赶紧把别墅弄干净。”
奥利维亚扫了一眼他和荼九的姿势,忍不住皱了皱眉:“泰勒,你非要把我们聚在这里,还一个保镖都不肯带,该不会就是为了泡男人吧?”
这话一说出口,其他几人的目光也都看了过来,神色各异。
荼九顿时脸色一红,又不敢挣开腰侧一直在若有若无摩挲的手,只能僵着身子讷讷询问:“泰勒,我、我想去卫生间。”
“好吧——”
泰勒有些遗憾的松开手,收回时意犹未尽的滑过他的脊背,语气暧昧:“亲爱的荼,需要我陪你吗?”
“不、不用了!”
荼九忍不住颤栗一瞬,忙不迭的逃开他的身侧,低着头匆匆走进一侧的走廊,慌乱的掠过一间间紧闭的房门,停留在尽头的卫生间门口,狠狠的松了口气。
总算躲开了。
纤细的手指摸了摸腰侧,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手掌的温度,让他冷不丁的打了个颤,又是恶心又是恐惧。
他满脸复杂的打开玻璃门,闪身躲进安静的卫生间,试图给自己寻找一个安静的空间。
泰勒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顾不得灰尘,两手撑着洗漱台,就好像给自己找到了足以支撑的底气,惶惶不安的思索着。
是对新同学的一次过分的玩笑,还是真的对同性有兴趣?
自己又该怎么办?
怎么躲开对方,还能获得安稳平静的生活?
如果躲不开又该怎么办?
明亮的镜面映出青年昳丽的面容,和仓惶不安的眼眸,他无措的将唇瓣咬的艳丽充血,灰眸水润,眼角仍残留着羞怯的粉意,仿佛被谁狠狠疼爱过一般。
老旧的水龙头徐徐沁出一滴锈红色的水,啪嗒一声砸在布满灰尘的面盆里,留下一道令人心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