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周明远的声音盖过：“肖先生，您看这观音像的背后，有被凿掉的‘大唐’字样！他们故意毁掉我们的印记！”
“没关系，”肖爱国将经卷交给林墨涵，“印记刻在我们心里。”
“这些国宝级文物（除了国宝级全部运到美华王国）都会运到大华国故宫博物馆。
“你们有时间再慢慢看”
“太感谢肖先生了。”
索菲娅站在阁楼门口，看着专家们小心翼翼地给文物打包，突然对肖爱国说：“总理想邀请您参加今晚的国宴，正式道歉。”
“不必了，”肖爱国望着窗外，“我来不是为了赴宴的。”
他指着正在给观音像裹上防震棉的周明远，
“看到那位老先生了吗？他父亲当年在敦煌守着空荡荡的洞窟，临死前还在沙子里扒找碎纸片。
我要做的，只是让这些纸片回家。”
……
傍晚的协和广场，夕阳将文物运输车的影子拉得很长。
肖爱国靠在车门上，看着专家团给每件文物贴编号。
周明远正给一尊唐三彩马系上防震布，嘴里哼着大华国的民间小调。
“肖先生，”杜瓦尔走过来，手里拿着最后一份清单。
“所有文物都已清点完毕，共
件。卢浮宫的《洛神赋图》摹本也在其中。”
肖爱国接过清单，却没有看：“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杜瓦尔低头：“因为种族歧视？”
“不，”肖爱国抬头望向天空，
“因为1900年，我太爷爷在北平街头，被你们的士兵用枪托砸断了腿，就因为他多看了一眼你们抢走的青铜器。”
他将清单还给杜瓦尔，“这些文物先存放在使馆，一周后月后再运回美华。”
他转身走向轿车：“告诉你的总理，管好他的议员。下次再有人敢说‘黄种人是劣等民族’，我就不是要文物这么简单了。”
车窗缓缓升起，肖爱国看着窗外掠过的凯旋门。
那里的浮雕上，还刻着八国联军的胜利场景。
车后座上，周明远送来的那卷《金刚经》静静躺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上面，仿佛穿越千年的时光，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刘小莉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杜瓦尔：“肖总，浪漫国媒体刚才报道，克洛德议员被开除党籍，总理的支持率跌到了32%。”
“与我们无关，”肖爱国闭目养神，
“明天去敦煌，周老先生说要在莫高窟举办文物回归仪式。”
“浪漫国打电话说，愿意推动更多文物返还。”
“让他们先把浪漫国博物馆里的大华国文物名录整理出来，”肖爱国睁开眼，
“我们不做慈善，只讨公道。”
杜瓦尔站在广场上，看着车队消失在香榭丽舍大道的尽头，突然瘫坐在地上——皮埃尔递来的手机屏幕上，是总理发来的信息：“暂时安全了。”
这一幕被肖爱国、索菲娅看到。
“爱国，你拿回这么多文物了。”
“会放过他们吗？”
“怎么可能。”
肖爱国冷笑道：“我要给欧洲国家一个难忘的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