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柳如烟，我只是你众多师弟中的一人，你不归我管。”
柳墨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他的声音变得严厉。
“小绝，你怎么能这样和大师姐说话呢？
大师姐都被你气哭了，你立刻马上道歉。
大师姐，平时对你的好，你都忘了吗？
你怎么能在危险的时候丢下她？”
柳如烟苍白眼圈泛红，声音中满是哽咽，伸手扯了扯柳墨的衣袖。
阿墨，你不要怪小绝，都是我的错。
我上次太过震惊，没能及时拦住无情，他差一点伤了小绝……”
“大师姐，那不是你的错，小绝犯了错，二师兄只是教训他一下。”
柳墨心疼的看着柳如烟，谴责的看着杜绝。
杜绝回过头来，失望的看着柳墨。
“三师兄，说起来真是好笑，我现在终于能够体会到，连翘当时的处境。
在青玉峰，我平时对柳如烟和百里无情如何？
灵药，丹药，修炼资源，哪一样？我不是双手奉上。
他们是怎么报答我的？他们眼中的杀意，我永远也忘不掉。
如果我不是师尊的儿子，怕是早就身死道消。
凭什么？
我不就是情不自禁，亲了柳如烟吗？
你不也亲了他吗？我怎么没看见柳如烟和百里无情，他们想要杀了你呢？
这么多年来，我送给她的宝贝，修炼资源。
换一个人送，老子都能睡千百回。”
柳墨无话可说，死死的皱着眉心。
“那……你也不能一走了之，弃大师姐于不顾。
更何况大师姐此时还受伤，你就更不能离开。
小绝，你不要再任性，赶紧给大师姐道歉……”
杜绝忽而就笑了，“三师兄，大师姐身边有你就足够了。”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手中还拽着一脸懵的苏溪。
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转瞬被悲伤代替。
她声音破碎中，带着绝望和悲伤。
“小绝，你今日若是离开，你再不是我最喜欢的师弟。”
杜绝听到柳如烟悲伤的声音，心还是会疼，捧在心尖上那么多年。
现在即使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听见那悲伤绝望的声音，依然会下意识想要回头。
柳如烟看到杜绝停下脚步，嘴角划过无声的笑。
“小绝，你现在回到我身边，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你忘记了，我们曾经在青玉峰，是多么开心吗？”
柳如烟的声音柔弱，如同藤蔓一般，缠绕杜绝的心。
杜绝手紧紧的握起，死死的克制想要回头的冲动。
他转头看向苏溪，艰难的开口。
“溪儿，快打晕我，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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