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脸色越泛红。
她的身体继续在变红,越来越红,整个人像个熟透的西红柿。
还软趴趴的,没有什么筋骨。
梅孜自责不已,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愧疚。
梅孜看到南烟那么难受,手足无措,也不敢碰她。
想到这里还有明轻,急忙跑到主卧门前,疯狂地拍着门。
拍了一会,她才意识到问题,似乎房车上面都很隔音,赶忙按门铃。
屋里的明轻,听到门铃,慌忙接起电话。
听到南烟都不能说话,他连外套都顾不上穿,飞奔过去。
梅孜都没有看清人,只见到一个人影,“唰”
一下飞过去,只留下一个残影。
明轻抱着南烟,反复查看她的情况,才现,她是压力性荨麻疹复。
明轻满眼心疼,脸色阴沉地抱着南烟,往卧室而去。
经过过道时,他没好气地瞪了梅孜一眼。
梅孜缩在门口,像一只囧着的鹌鹑。
南烟恢复些许,声音沙哑地对梅孜说道:
“梅孜,你回去睡觉吧,不要怕,我今晚陪不了你,你睡吧,我没事。”
梅孜灰溜溜地回到卧室,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主卧里,明轻褪去南烟的衣物,细心温柔地给她上药。
南烟望着,明轻满心的疼惜,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刚才看到他瞪梅孜,也没有说话,就是因为,他现在特别难受。
刚才,她就被梅孜将手臂勒红,现在直接勒到病。
每一次,她不舒服,他就像要死一般,整个人都被阴郁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