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笑靥如花的明媚,越想越开心,越开心就越想她。
他恨不得立马飞回她身边去,他好想她。
连电动车钥匙都落在鸭子摊,走到门口才想起来,折回来拿钥匙。
选好鸭子,选了些调料,他两步走到电动车旁。
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他骑上电动车远去。
很快来到楼下,明轻费了好大劲才停好。
电动车是刚去路上买的,并非老旧,只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骑罢了。
明轻还不知道,家里有一场暴风雨等着他。
他脚步轻快,几步爬到五楼,来到家门口,熟练地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这里的房子是老式的,没有电梯,但也就八层楼,并不算高。
之所以没有买商品房,是因为商品房都是二三十层,对于老一辈人来说,他们很不习惯,也不方便。
虽然这里不是商品房,却风景好、交通方便、地段好,而且还临海,每天起床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海景。
屋里静悄悄的,他嘴角一勾,想来南烟在卧室的。
他将东西放在厨房,洗了手,才轻轻打开卧室的门。
南烟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他好想她。
洗了澡,换好睡衣,躺到她身旁,伸手把她捞到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的头里,陡然间,那头的薰衣草香味清幽扑鼻,他才觉得思念解了半分。
“放开我。”
南烟轻声说道,话语里却冷冰冰的,寒意从头传了过来。
明轻伸手捧起她的脸,才现,小脸红扑扑的,眼尾泛红,全是悲伤,眼泪打湿了眼眶。
这副模样,简直要他命,心好像被千万细针扎破,血流不止,密密麻麻地疼着。
“阿因,怎么了?”
明轻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柔声询问:“怎么哭成这样?”
“你走,”
南烟推开他,翻身背对着他,抽噎着怒吼:“我不要看见你。”
明轻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病。
可是他也没做什么,不明白为何她会这么生气、这么难过。
他以为是他没有带她去,她可能是做噩梦了。
试着去抱她,她并没有推开他,他悬着的心蓦然落地,确定她不是犯病了。
“阿因,以后我去哪里,都带着你,”
明轻声音低沉,柔声细语哄着:“别生气,好吗?会气坏身体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南烟闷声闷气地低吼道:“以后你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也带着我,我给你们加油打气。”
明轻不明所以,哪来的什么女人,心里在思考,是谁胡说八道。
“阿因,你不能冤枉我,”
他轻叹一声,唇轻触她的后颈,软声轻哄:“我不可能有别的女人,谁都我都不会看一眼的,我只有你,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你,你要给我判刑,也得拿出实际性的证据,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吧。”
听着明轻的话,南烟骤然意识到,她刚才真的想得太离谱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他,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倏忽之间,她被懊悔淹没,转过身,轻轻吻上他的唇。
她吻得急切,吻中带着无尽的懊悔和难过。
明轻感受到她的痛苦,别无他法,只得任由她暴戾地吻他、抓他,轻柔地回应她的吻,试图让她安静下来。
片刻后,南烟平静下来。
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有话要说,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阿因,”
明轻伸手捧着她的脸拉近自己:“是生了什么事吗?”
“上午,妈让我给她拿身份证,”
南烟垂眸,犹豫很久,才缓缓开口道:“我来到他们卧室门口,”
南烟满心恶心,强忍着说道:“那个所谓的父亲,居然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他怎么会,他怎么可以,”
南烟情绪十分激动,激动到口水把自己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