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子有意思。”
“不。”云晚晚摇头，让虞书桃坐下。
关之晨心中的惊愕渐渐平息，她看了云晚晚一眼，“难怪呢，你一个人都不带就敢往这里跑，原来是把定海神针请出来了，桃子这么多年都在天琊岛，师傅不是不允许她出来吗？你怎么说动师傅的？”
云晚晚抬手轻轻触摸，用指腹摩挲虞书桃盘发的簪子，语气也跟那簪子一样温热。
“师傅没有困住她，是她自己不肯走出来。”
关之晨想起什么，骤然闭了嘴。
虞书桃轻笑一声，“在天琊岛的日子多了，反而看开很多事儿，不过今日我既然来了，就当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师妹，不必替我伤怀。”
“对了桃子，刚才你说红玉箫是什么东西？什么叫追杀令？”
“一条路有一条路的规矩，法治社会自然也有很多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法律边缘无法惩治又心怀不甘怎么办？”云晚晚朝着台上已经开始叫价的红玉箫抬抬下巴，“红玉箫就是一种替代。”
虞书桃多年不曾离开天琊岛，却对外面的事儿相当了解。
“你拍下红玉箫，东西送到谁家，谁家满门都死，办事儿的人带走红玉箫重新流入市场，如此循回往复，好像从民国时期就是如此，直到现在，有人说这红玉箫原本是羊脂玉，通体雪白，是沾了太多血才染成红色，当然了，这是对红玉的一种亵渎。”
关之晨听了倒是也不震惊，只咂舌，“我还以为我们暗阁的通行令已经够黑暗，没想到还有这种东西，桃子，你在岛上多年还是如此耳聪目明。”
“我上岛之前就知道的事儿，没什么好稀奇的。”
云晚晚反手递给虞书桃一杯茶，“静静心，后面的东西，精彩着呢。”
*
我下飞机直奔拍卖行，到了国内，拍卖行管理员的电话反而就打通了。
“老板？”若尘似乎有些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