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将圆向外扩散。
齐非渊打算做两手准备,若总公司能救,那小公司可作下属公司,若救不了可以单独脱离。
于是,他开始转移资产,将手中原有项目,乃至新谈项目全部挂于其名下,为不引人注目,大多业务均来自国外,丝毫不影响国内业绩。
齐非渊和我爸的斗智斗勇断断续续,原本事态可控,可这时,京市齐家出场。
老爷子跟他电话沟通几次,目的,去父留子,不接受他父母,但要他回去接手家业。
齐非渊嗤之以鼻。
他明白,掌权许久之人不会轻易改变想法,纵使是错也会坚决错到底。
虽说他对如此大的家业非常心动,可他不管,父母是底线,不容许任何妥协。
何况他不光承认父母,后来还加上我,那就更没转圜余地。
不是不可以阳奉阴违,先假装同意等羽翼丰满,谁也奈何不了他时再行处理,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正大光明。
老爷子放话,他时间有限,如果不同意,齐氏和我,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于是,齐非渊把我藏起来后,就逐渐加快手中的计划。
在先后两个股东的股份被收购后,公司内部潜伏的墙头草慢慢显现,并且像是有预谋般搞起分庭抗礼。
他知道公司内部肯定有人被我爸收买或者因为利益苟合,他明白公司没救了。
就此他索性与其他两位股东分别谈判。
一位股东认为若是齐氏与智信合并,将来钱途无量。
起初死活不想动,齐非渊与他协商,先把其手中的十四给我爸,过后他会返还其四十八。
而另一位,是齐叔最信任的朋友,齐叔劝他把股份卖掉换钱,然后会给予新公司同等股份。
到此,如我爸收手,他不介意看在我的面子放他一马。
两家公司独立运行,共享分红,当作商业联姻。
谁知我爸一意孤行,非要把两家公司合并,几次协商未果之后,齐非渊表示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