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你也解散了吧,我们进去俱乐部喝点酒聊一聊..."
"让他们在下面等着吧,省得..."康总说了一句,让他的小弟们去车里等,然后三个人进了俱乐部,又聊了一会儿,康总看着这事已经过去就带人走了,剩我和沙白舔,我才大概了解了他们的生存逻辑——沙白舔专业就是帮别人搞这种收购案子,只要出手他就得拿十个点,不论多大的案子他都得拿这么些——
"我不理解...你看,我本来也没准备绕过你,只是这几天一忙就忘了,我是真不知道你还能拿钱,凭什么呢?你看,没有你我和别人直勾勾就把合同签了,你也不是必须的啊,凭什么给你十个点呢?"
"因为我有更高层的关系,有人想让我赚这个钱,他不给,可能以后做生意就会有诸多不便..."
"更高的关系?能不能说来听听?"
"查总,这种事不方便跟人说吧..."
"理解...那么问题来了,谁会养你这种纹龙画虎看着不适合和公家单位来往的人呢?咱俩掏心窝子说话,你这个样子有点不像那种正儿八经让人害怕的人呢,你看,连我都不怕..."
"你不怕,不代表别人不怕,我自然有我身后的道道,说白了我就是个收账的,只要我后面的人能插手的地方让他给我他就不能不给——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个小角色,但是正因为我这个角色比较容易撇清关系,所以我才能..."
"懂了!手套!那我问你,这次这个案子做塌了,回去你是不是得挨俩耳光?"
"这个无所谓的...查总,你要是气不过,现在给我俩耳光也行..."
"我没那么傻,揍你俩下我的打白挨了,记着账吧。我还是对这个事的后续发展比较感兴趣..."
"你们的案子做不成!"
"做不成?"
"做不成!"
"绝对做不成?"
"绝对做不成!"
"讲个道理听听..."
"这个市场上所有的这类并购案子都需要向上审批的,不是你俩家愿意你就能做,我保证你批不下来——查总,做成一件事很难,毁掉一件事再容易不过了,我看你对接的那个经理是个新手,他根本不知道他惹的是谁——其他的我不说,你觉得,如果我没有俩下,没有靠山,像施总白总他们会带着我玩吗?他们连你都不带!"
"直戳痛点...好像就是这样..."我忍不住出起神来,"那现在已经这样了,合同都签了,还有什么办法呢?"
"我回去问问吧,看能不能...你盖了章了吗?"
"还没有..."
"那就好!赶快联系他们不要盖章,我看看能不能再让别人出面协调一下..."
我前面说过,人吧,挨打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出来他是感觉不到疼的,起先我没觉得怎样,但是进来俱乐部换了衣服开始觉得身上一阵阵地疼,特别是因为那天我还没吃饭就喝了几杯威士忌,血压一上来,每次泵血都觉得脑瓜子上被打的地方一阵阵刺痛。或者是时间长不挨打已经不太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偷袭让我挺多不快,我立刻有那么一种感觉,就是不论如何,不论沙白舔有什么门路,不论将来这个事情怎么发展,不论我是失去了理智还是保有着理智,我总得把心里面这点憋屈发泄出去才行——这种打挨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既不光明正大,也不热血沸腾,就跟每天半夜溜达出来互相撕咬的流浪狗一样,咬的时候没人知道,哪怕死了到时候只给环卫工留下一具臭烘烘的尸体,成为别人的麻烦——而且最主要的是,如果再过几年等我回首往事的时候想起来,我会怎么想呢?八成会觉得有仇不报纯属太监,被俩个鸡毛钱或者别人的深厚背景吓破了胆,给人家白白打一顿,你对得起自己这具钢铁之躯吗?
那不然还是处理一下,人吧,吃点苦吃点亏都无所谓,受气可就严重了,说白了别人揍你还是小看你,我猜沙白舔一定不敢跟施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