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司的——也不知道这是啥造型,如果是我,我就把经理室放到公司出门对面的会议室里去,大概是这边的几个经理想离员工近一点吧...我说句实话,你还是离他们远点吧,越近越闹心——这不,躲都躲不开,就有人骂上门来了——
"说你呢!你跑什么跑!"
被人这么呼喝了,我扭头看见一个脸和头都非常大,五短身材戴着一副度数很高的眼镜的女...女...女人?因为按道理说她的岁数不大的,但是你没法说她是个女孩儿,就是那种介于女孩儿和女人之间的雌性动物——这种东西我一般看都不会看的,实务里面遇到了都是目光失焦,你以为我在看你,其实我在看你脑后的某个点这样,然后尽快摆脱纠缠——我扭头看见这么个东西,还是不敢信有这种玩意跟我叫板,就由不住指着自己又问了一遍——
"你在说我?"
"对!明明公司运行得好好的,也可以并购到别的大公司里去,偏偏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你这种混账东西,搞得公司里乌烟瘴气,现在大家干活都没心思——我是公司成立没多久就进来了,我可不能看着公司..."
不知道你们遇见过这种事没有,当时我的火气就蹭蹭往上窜,特娘的‘从斧的’(从来只有我们斧头帮欺负人,就...),我还没被人这么当众辱骂过呢,所以这个纯属于是生理反应,还没等我脑子转我就发现自己蹭蹭跑了几步一个大鞭腿就踢到这玩意脸上,把她踢倒了...已然踢倒了,我才发现自己干了糊涂事,这个世上就没有哪个女人对我有点基本的了解还会跟我发横的,这玩意被人当枪使了...所以我过去把这女的夹着脖子夹起来,喊沙白舔过来帮忙(她被一脚踢休克了,你看看,没那个身体你干嘛惹这种人)把她弄到了经理室。
"不会死了吧..."我探了探她的鼻息,沉稳悠长,只是昏过去了...这倒正常,女人嘛,没挨过打,突然被这么来一下子是怒火攻心,血压一高,再加上这个死胖子肯定不好好吃饭在减肥,血糖又低,可不就晕厥了...
"查总,打女人哎..."沙白舔有点不屑地在旁边说。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也不信,纯属应激...我打她干嘛,你看看我这个长相,大街上的女人要么就是觉得咱是个好人,要么就是觉得我是个牲口,反正莫名其妙就敢骂我的还没见过,所以这里面必有蹊跷,这女的被人忽悠了...拿茶水过来..."
沙白舔端来一杯茶水,我含了一口喷在她脸上,这玩意...算啦,她挨我一脚,咱还是把她当人看吧...这女人经这么一喷慢慢睁开了眼,一看见脸巴前扒个我就发了个哆嗦马上要跑——
"你冷静点!"我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摇了几下,这女的不动了,只是在那里畏畏缩缩看着我。
"我先给你道歉,打人是我不对,但是请你试着理解,我是那种生物性比较强的人,一受刺激脑子还没转呢手已经打上去了,对不起...我愿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个咱们稍后商量。我问你个事,你脑子里那根筋抽抽了跑来跟我造次?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公司里是千人厌万人烦吗?你怎么不想想,全公司那么多男子汉,没一个人出来跳脚,偏偏把你推出来,咋了,你是三头六臂还是水火不侵?来,你说说,让我听听你有什么能耐..."
我一理智上线试着跟她交流,这女的就开始哭哭啼啼,照我看有我在旁边这个事就没完,而且我想了想,保不齐外面那帮人就报了叔叔,他们是真的恨我啊...所以我给沙白舔使了个眼色,自己匆匆下楼开车就走,直接往唐山去了——叔叔要是非要让我回去,我就让施老板他们去处理,自己回山西去——叫我回去我是不回去的,你来抓吧...
这里我要补充说明一些细节问题,那就是,越文明的、经济发展越高的地方我和叔叔部门打交道越轻松,越贫穷的、成天往车上贴单子这种地方,我和叔叔部门来往越慎重——别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穷山恶水也出别的东西,北京的叔叔部门相对好说话,能沟通,其他的不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