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娘的你爹不干了,其实这个状况到现在也没啥本质上的分别,只不过我变成了资本的奴隶,我想打别人一顿掉头就跑也找不到那个负责人——可能,我比一般人稍微强一点的地方就是我很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从借钱买房进化到了借钱乱花——我还真没觉得我做的生意是什么挣钱的生意,无非还是高买低卖,这是在生意里怎么说都不能算挣钱的,我还是赚了一个辛苦钱,而我们这个年代赚这种钱永远没出息...
的确,就像我和发小说的那样,我到头了...他在北京待了七天,我一天都没陪他出去玩,只是晚上回来一起喝个酒,因为我已经到头了,不想再看那些没到头的人表现出来的小确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