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吧,容貌焦虑,从不承认自己丑,别人比以前丑他就高兴,没办法...像我,特别喜欢年轻时候的钟楚红,现在她老了,没那么好看了,我就再也不看了,把年轻时候她最漂亮的样子看上一百遍然后记在心里,也是一种生活态度不是么?
我的意思是,终归有很多人他是时间沉淀过的,你知道他的优劣,劣的那部分你愿意承受,那就怎么都无所谓。但是有些人不是,他就正好卡在你必须和他来往的那个时间点上,让你没得选,然后必须跟他来往,结果就要忍受很多你不愿意忍受的东西...我这辈子遇到的这种人比较少,大部分时候忍不了我就跑了,包括老侯,我忍不了也得跑,大不了需要的时候再回去道歉——但是类似沙白舔这种人那就是你绕不过必须利用,然后用的时候天天都在闹心的那一种,我猜绝大多数人一辈子专门就是跟这类人打交道,把自己的三观都在来往中间毁了。
沙白舔是...如果贴切地形容的话,我和白嫖老师是一个层级的甲乙双方,但是白嫖老师的专业比较偏金融(其实施老板也是),所以他打听了我要做的事以后给我弄了一个专门帮别人做互联网掮客的人,就是沙白舔...我对他的厌恶那纯粹就是埋在天性里的,就像鲁智深天生就反感缩手缩脚的打虎将李忠一样(这货教过九纹龙史进几手,鲁智深要打发金翠莲跟他们借钱,史进出了二三十两,存疑,记不清了,不过这个李忠只拿了二三两,鲁智深嫌他恶心扔回去不跟他借了,我说的是就是这个哥们儿),我天生就讨厌沙白舔,那真的是没有办法——讨厌我的人真的很多,但是让我打心眼里讨厌的很少,而且讨厌且躲不开必须来往的更少,不幸这个沙白舔就这么个造型。
注意,在北京,在这之前我没有跟纹龙画虎的男人来往(女人是有的,王贞就有纹身),那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当然就知道这其实是因为这个行为绝大多数时候代表着的是不同的思想运行逻辑,非要说的话,我感觉这就像一种思想钢印,代表着非常深的沟通成本,有时候甚至于比真贱更深——真贱和我的沟通成本主要在于大家都非常老了,没必要沟通到触及观念底线的深度,但是绝大部分事情绝对是可以沟通的——比如我们对组织的看法,很多时候都会表现出相当的不满,觉得很多地方还是有问题,没有做到最好,但是起码大家都觉得瑕不掩瑜,都承认组织的强大力量,承认这世界上还没有比组织更靠谱的模式,而且主要是都承认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最大的原因是自己不行,跟别的关系不大——虽然我们现在不争论这些了,但是花一点时间成本还是可以沟通的,哪怕就是沟通到鱼头文化、服从与命令这个层次,虽然的确费劲,但是以我的口才和他的高中学到的政治水平,大家最终还是能达成共识,要想运行一个庞大的组织机器鱼头文化就必不可少——都不用说运行中国,你运行一个小公司,类似老大那个一百多人的,像我一样成天不修边幅没有边际跟一线员工混在一起喝酒都不行是不吗?而这个我是可以和真贱沟通的,他经过社会的毒打,承认自己的能力有限,自己也在国企(虽然属于劳务外包,但毕竟还是国企待遇),他对这个终归会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但是我不觉得我能说得动胖子,他就是个大满背,对他来说他自己的开心最重要,什么组织不组织服从不服从的,他一辈子也不跟这些人打交道,那跟他没关系——因此上,从认识不久以后一起去洗澡看到沙白舔的陈浩南那样从胳膊到背上的大青龙开始我就,用俗话说,‘留了一个心眼’,跟他来往的时候就相对内敛,时时刻刻防着他一手。
我最讨厌的行为模式之一就是不停的试探,实际上绝大多数人都处在这个层次,他和你来往会不停刺探你的底线,以便在和你相处的时候掌握主动权,明确地知道自己的行为下限在哪里——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这个沙白舔就在不断向我试探,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嗤之以鼻,所以他也摸不着头脑。从这个模式开始跟人相处的人都会比较累,比如苗田就是典型的这种人,你如果不给他交底你就别想和他做成任何事情,你们互为猜疑——对我来说,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