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对方丧失耐性没有这么好的价钱...唉,我就奇了怪了,都是做互联网的难道还不知道吗,一堆人拿一千多万出来创业(这没算施老板的投资,只是他们几个东拼西凑的那些钱,大概得有这么多),三千万就把做出来的东西卖了,前前后后做了俩年多,这么算帐的话你这个买卖压根没赚钱啊!你们几个凑一千万在北京买套房,过俩年卖了都不止挣这么多,而且中间不用你操一点心,这才是赚钱——等我给他们算了帐以后你猜他们跟我说啥?
"不赔就不错了大哥,还想着赚呢!哪怕就是买一个大厂里经理的位置也值得啊...何况,毕竟你没花钱,你当然..."
"红孩儿的股份给我处理了,安茹(施老板的金融公司叫这个名字,据他说是蹭法国安茹公爵这个大土豪的名号)投资进来的钱也是我说了算,现在老子才是大股东,你们都是爬床仔——坐直了!好话听不懂,那就这样——咱们定个期限,给我半年时间,我再操作一下,实在不行到日子了咱们立刻卖,不然我就按三千万把你们的股份买回来自己弄,这样可以吧?你们非要五十一炮就把屁股卖了,我告诉你我有办法给你抬到一百,你还嫌我多管闲事呢...老子就管了,怎么样?半年时间我去给你找个好嫖客,在这中间谁要是跑出去卖自己的屁股,搅乱公司比价,给我发现了,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我无家无口孑然一身,老子到时候非把那个人揽子割下来喂狗不可——你想卖,你也憋着,等我把事做完——性命交关,谁跟我开玩笑你自己多掂量掂量..."
所以有时候别人看见那种无妻无子老光棍一条的人就头皮发麻好像也挺合理的,毕竟他真的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记不清是叶总还是侯总曾经跟我说,你要是正儿八经想做点生意那你就赶快娶个老婆,哪怕就是当吉祥物在家放着也行,不然别人对你的确是不放心...我过去觉得这是谬论,简直荒唐,后面发现其实还是有点道理的,放个傻女人在家里起码证明你是愿意迎合这个世界运行的某些规则的,没这玩意就说明你摇头摆尾非常难搞,而且随时有跟人翻脸的可能性...好在我也没准备做什么大生意,如果明天真的要做事了,我就把苗若男再搞回来结个婚生个娃,形婚也行,骗骗别人,让人家以为我做什么事都得考虑老婆孩子,其实我是可以随时随地撇下他们跟人扳命的...
好像阴险了一点,而且真结了你的确得他们留点东西,不然说不过去吧...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做事好了,说得就跟如今的中国我这种人有什么事好做、非做不可似的...
又让我想起纹身问题,注意,这个小说里有很多在我看来不济的男人,比如苗田、老侯、还有最早一起在南通打工的小吴,那个油腔滑调的奶油小生,人家都没有纹身,现在在医院里混——你们懂我的,特别钟意泡桑拿蒸一蒸,因此上基本每个跟我来往过得男人都和我泡过桑拿,除了胖子少说就没有一个是有纹身的——男人其实比女人有数得多,类似康总那种人,你能说他不狠吗?要不是后面经历点事,我很可能会多少有点轻视他,其实这个人极狠,但是康总不纹身,他绝不会在跟别人一起泡澡的时候胳膊上露出一个老虎头来——纹身和结婚其实是一个道理,表示一种对规则的尊重,既然我要跟不允许纹身的人打交道,就最好不要纹龙画虎地过去——要不是实在这方面运气背得离谱,以及我自己实在没法将就,为了和结过婚的人来往我也可以结个婚的,就为了遵守别人的游戏规则——人家没有的,我也不能有,人家有的,我不能没有,这是无限向组织靠拢的一种姿态——我虽然不进去,但是我对组织是服气的,而且还是那句话,真想做点事你还是得依靠组织,跟着组织的步调走,我绝不会嘴硬地在那里骂骂咧咧——哪怕你不跟着别人的步调走,在中国生活你就难免用得着人家,所以我就理解不了那些老在那里唱反调的人是啥意思,永远不跟别人打交道了呗...
总之,红孩儿这边的事大概就是这样处理的,而且我一回来立刻给所有人降薪,普遍降一个等级,为的就是把不长眼的人先赶走——既然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