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那个外甥的爸爸,是咱们那里的副县长,不然我带着这么一个杀人犯干嘛?"
"我不信...这么厉害?"
"不信你回村看去,高弟每天在他家出来的大石头上坐着流口水,你看看那个样子不就知道了..."
"十万也不多啊,把人打残了都,他干嘛不赔钱了事,跑有什么用?"
"就是别这口气呗,死活不赔钱,宁愿把钱花在上下打点上,一毛都不给高弟...对有钱人来说就是这样的,钱他无所谓,气呢一点都不会受的,特别是对付高弟这种最底层的人..."
"刘凌是有钱人,高弟是最底层的?在我的印象里,刘凌是个卖自行车的,高弟可是横行乡里的流氓,高弟才是强势方啊..."
"那是过去,现在社会变了,谁有钱谁强势,谁的姐夫是副县长谁强势,像高弟那种人,还想像以前一样欺负别人,那他得找对人头,欺负到这种人头上他就只能去门口那个大石头上晒着太阳流口水了,而且一毛钱得不到——另外,刘凌也不是卖自行车的,他现在有自己的车行,卖的是小汽车..."
"看来好多事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沉默了良久,我叹了口气说道。
"你知道就好...像今天,你当着那么多人泼别人一脸水,这种行为压根也不是一个生意人该有的样子——你在莫名其妙给自己结仇,大哥,至于吗你就..."
"shut your fucking mouth,我怎么做人不用你教..."
"不是教你,是提醒你,做生意都是和气生财,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倒好,你纯纯的倒行逆施..."
"我就倒行逆施怎么了?我愿意,我痛快,别人有本事就把我求咬了,没本事乖乖在那里受着,我特娘的面对别人不也是这样?人家跟我炸刺,我不也是一样有本事去咬他的求,没本事就立正站好受着,怎么了?"
"你这不是长久之计..."
"人一共才活多少年,把你那一套收起来吧,你需要扶老携幼照看他们,我只需要照顾自己的痛快就行,别拿你那一套往我头上扣,咱们的人生不一样..."
"行行行,你这一辈子就为自己活,谁能比你舒服..."
"闭嘴吧你。"我喊停了他,心里憋屈得要命,这种东西怎么讨论,我就混成这个吊样,我还能怎么的,不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有的那些东西,我羡慕有用,羡慕就能得到,我就羡慕去了,可那不是没用吗?我也想吃饭的时候扒拉一个小姑娘啊,我不想?我争了没有?拼命争了呀!但命运不给我,我就再也不要了——你妈的,就像老子没个后代就活不下去似的,你不给,我还不要呢!
这就像当年想做飞行员体检不合格一样,你不要我,我就不去了,以后你求我我都不去,怎么了,不开飞机活不下去吗?我感觉我活得不错...
但是,所有这一套东西,特别是关于女人受的委屈,我肯定跟谁都不会说,尤其是建国发小这种人,他们吧,也就听听我上嫖不给钱半夜爬起来跑掉的故事,类似杨燕子这种的我一定不会说——没啥卵用,净让他瞎操心,他又要给我找出一堆理由和借口让我去走那条命运不给我求它的路——拉倒吧,我谁都不求,自己能刨一口什么就是什么了,刨不到回家躺着,这辈子很快的——
"工程快完了,我要我那一份。"我跟建国也没啥好说的,只好换个话题。
"大佬,工程又不是你完工了他就给你打钱,那不都得报回去计划,等人家验收了再说么?咱们是跟国资委合作,都需要咱们垫资,然后再去结算的..."
"你少给老子废话!我只要钱,别的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掏钱!"
"啧,有个过程...别说现在也没完工,完工了回款正儿八经的工程才开始了,全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活..."
"那我不管,我是谁都不想求,顶死了求一求冀处长..."
"你这么大的人了,老是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