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风喝屁了...
于是,我把嘴从水里解放出来——我们泡得是最烫那个池子,因为这个池子一般人禁不住,所以相对干净,但是别人也会这么想,别人还是会在池子里放屁,所以其实无所谓的...
"也就是说,你们在北京那边有银行的关系,一定可以打通..."叶总抽着烟,漫不经心地问白嫖——哦对了,白嫖这家伙非必要不抽烟,沙白舔也是,他们都可以抽,而且身上、车上也都有烟,但是自己一个人不抽,他们活得太舒服了,会早死的事情尽量避免——当然,喝酒完全是另一码事,我说了,喝酒是可以产生快乐的,抽烟可不行,抽烟一般是用来排解烦忧,这些人没什么烦忧——
"您可能没听明白我说的整个流程,其实不论是最终结果如何,您是可以完全放心的,我们可以签一个公证过的第三方合同保证您的资金和账户安全,有项目我们就走真实的项目,没有我们只是过一下流水..."
"这个我听小查的,这不是事情,他做就行了,我不管这个——我问的是,你在北京可以打通整个流程吗?这个业务其实我们也在做,在山西这个流程已经走通了,但是我倒是需要一些专业的团队帮我处理一些账目上的问题,因为下一步我的活动空间可能在北京,家人也会搬过去,需要对接一些钱过去——你们能操作吗?安全吗?"
"哦,这个就是另外一套业务了,如果我没理解错,您说的是建立一个专项资金专款专用,保障您家人的资金安全?这是信托一类的业务了..."
"就是这个意思!你说到点子上了..."
他俩聊得那么热络,我倒轻松了,同时有点吃醋,感觉白嫖他们的业务比我可宽泛得多,他们简直是什么都能做...我的话,比起他们来连个小学生都算不上...
人走到一定阶段一定是会发生资产转移的事情的,关键就是看他往哪里转——叶总是爱国的,虽然千千万万个他也顶不上贾老板一个人挖得坑大,但终归他是一个合格的山西人,他的钱没有乱跑,只是从山西去了北京,后面可能还有一部分去了新加坡?我不太清楚——这里面涉及很多税务问题,主要就是怎么包装自己的资金合理避税,那年叶总五十多岁(说来心酸,五十多的他比三十几的我都年轻得多),已经开始布局下一代,他想的是怎么能保障孩子们在北京的权利——资金终归是要平稳过度到下一代才是安全的、合理的,而且你得保证下一代不拿这个钱去投资、创业,只要他们不折腾这个钱应该就是稳妥的,所以正好我带了白嫖回来,他顺嘴一问还正好给接上了...
叶总的钱的话,照我看大部分的资金应该属于是灰产,你不能说他就完全白,纯粹就是劳动所得,就像老韩那里的生意,中间他拿了多少我不知道,这种钱不能算纯白——但也绝不黑,如果写到账面上去,那就是咨询费、公关费这类,但是他一定会用其他方法把这个钱做成正常的合理合法的收入——因为咨询费公关费这类费用你写得太多就会被查,只有我那种十来八万一笔的才能合理,我就不信谁家公司一笔咨询费写个几千万,这就是纯粹的找抽了。很多东西其实组织上不管你,不是人家不知道,只是懒得搭理你,或者是还没轮到你,不过叶总这些业务绝对没问题的,因为我相信他的大哥会体谅他的,毕竟大家都得活...
叶总这里其实就是这么谈下来的,他压根也没把我这个当回事,他那时候又在接工程,修高铁去了,可以走账的公司多到咬人,你想要多少他都有,只是中间产生的财务成本需要你自己承担——这个的话,我、白嫖和北京的一个银行、叶总的代理人(可惜不是我,因为不重要所以就略过了)签了一个四方合同,保证资金的安全性,不至于在我们操作的中间谁家突然把钱卡住吞掉——也就是说如果谁家恶意克扣或者留置相关款项银行是有权冻结他或者他公司相关的一切财产的,这玩意我不懂,都是白嫖在中间操作——该担心的是别人吧,我名下连个弹弓子都没有冻结个屁...但是,我不知道银行是怎么回事,中间有没有他们的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