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赵志强浇水泥……”
审讯室里,沈曼盯着单向玻璃痴笑:“锁多安全啊……锁住了就没人能伤害我了……”她突然跳起来扑向门锁,大喊:“放我出去!他的手在转钥匙!”
看守所监控拍到了诡异画面。沈曼的监舍门锁在深夜自己旋转,“咔嗒”声就像秒针走动。她拼命用床单堵锁孔,床单却被无形力量抽走。第二天清晨,狱警发现她眼球爆裂,法医说像是被“尖锐物从猫眼插入”。她临死前在墙上抠出两行字:
门锁了他进来了
阿胶把银戒指埋进周宇轩墓前。回来的时候,楼道声控灯随着她的脚步亮起。她把家门钥匙插进锁孔,却怎么也转不动。她叹息着轻叩门板:“都结束了,走吧。”锁芯传来最后一声轻响,就像叹息一样。阿胶推门进去,发现茶几上多了张泛黄的纸条:“谢谢。”字迹旁印着半枚带血指纹,正是那缺失的小指。
一年后,新租客小林反锁房门。钥匙刚拔出来,锁孔突然飞转!小林凑近猫眼,看见一只残缺的手悬在门外。她吓得往后退,却听见一个清冷的女声从门后传来:“要帮忙吗?”小林颤抖着趴回猫眼,阿胶的倒影映在透镜上,指尖挂着串生锈的钥匙。“有些锁,”那声音随着雾气消散,“只能从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