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局确实没法腾出手处理内部的事,地方上的异类还得靠咱们自己解决。”
任墨轻轻叹了口气,“我从宁安办事处调过来的人,这几天先处理你们遗留的异类情况,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冯维民闻言,眼神一凝:“还真有个情况。北海绿城内定位到四个异类的波动,危险程度最高的是E+级,我办公室里有其中三个的档案。”
“代号分别是‘透明人’、‘行者’、‘火灾’,暂时还没确定的是危险程度F级的异类,我们之前怀疑它们是‘红衣’收拢的残余势力。”
“所以,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冯维民神色凝重地说。
要是在岳茹蘭袭击特事局之前,他还不会如此紧张,但亲身直面过岳茹蘭后,才知道她有多难缠,仅凭一套纸人就缠住了他们所有人。
在北斗小组开启绝灵状态后,她依旧有能力一举覆灭所有人,正如任墨所说,灵能波动显示是D+级,可实际危险程度恐怕达到了C级。
任墨听后,脸上露出苦笑:“这……这些异类既然和‘红衣’有关联,还是先放一放吧,不然‘红衣’再来这么一次,咱们可承受不住。”
冯维民沉默了。
“或许,咱们该先弄清楚,‘红衣’为什么没吸取你们的精气,反而在突破研究室后直接撤离了……”
任墨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搓动着。
“夺了奴家的贞洁,就这么算了?”
岳茹蘭身着大红嫁衣,踩着绣花鞋站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苏七夜。
眼中红芒闪动,紧咬着小小的虎牙,神色有些纠结:“还是……做你的正室?”
“不,这讨厌的臭男人,怎么可能做他的正室?”
“只有杀了你,奴家才能安心!”
“对,杀了他!”
岳茹蘭眼中红芒翻涌,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轻轻伸出右手,对准苏七夜的脸,面无表情:“吸光他的全部精气,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是……他是奴家的第一个男人,真的要杀了他吗?”
淡红色的诡异气息在岳茹蘭右手上凝聚,眼看就要动手,她的心又软了下来,俏脸微微泛红。
“杀了他,难道奴家甘心就这么被他白白糟蹋了?”
“不杀他,他与奴家如此亲密,又和奴家一样是不老的同类,这不正是奴家一直想要的吗?”
“杀了他,是真的恨他,还是因为他强行夺走了……?”
“不杀他,奴家心里就没有一丝丝喜欢吗?”
“杀了他,要是不杀,他醒来会不会反过来杀了奴家!”
岳茹蘭的脸色变幻不定,一会儿冰冷,一会儿温情。
几个呼吸后,她的脸色最终定格在冰冷上,冷冷地看着地上的苏七夜,略微迟疑后,右手上的淡红色诡异气息猛地抓向苏七夜。
“怎么会?”岳茹蘭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为什么奴家的力量失效了?”
原本闪烁的淡红色诡异气息接触到苏七夜后,骤然消散,就像回到她自己体内一样,直接消解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茹蘭咬着嘴唇,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猛地朝苏七夜的额头拍去,但手在距离他额头几十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
“哼!”
岳茹蘭攥紧小手,眼神复杂地变了变,后退几步,轻轻一跃,飞出了烂尾楼,离苏七夜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叮铃铃!
苏七夜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可他还在沉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日月交替,时光流逝,不知不觉十二天过去了。
烂尾楼里,苏七夜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皮跳了跳,眼睛微眨,睁开了一双纯净的赤红眼眸,很快,赤红色褪去,只剩下深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