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刻律德菈的身旁,他摆手道:
“改日见。”
回到茂密的树林内,除去本就在等待的缇宝与缇宁外,还有几个陌生的人影伫立在此。
他们都是刻律德菈身边的黄金裔,常年伴其左右。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
缇宁上前一步,开口问道。
“如命运爵所说的那般,金织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选,继承浪漫火种,也唯有她合适。”
刻律德菈挥了挥手,那几个黄金裔便尽数退下,向树林外走去。
“攻下奥赫玛,只是时间问题。”
“四日后,在刻法勒光辉的照耀下,我会带着我的军团,围剿住奥赫玛。”
海瑟音听着她们的交谈,没来由得对着低声孤慕鸿问道:
“白壳小乌贼,明明海洋的国度为陆地上的生命倾尽了一切。”
“可为什么陆地上的生命还在彼此攻伐,去给对方带来毁灭?”
“为什么他们不去珍惜这欢宴中的时光呢?”
一连串的疑问,都是深海的鱼儿,对人类这般行为的不解和茫然。
“唉,看清世间局势之人,自会明了这一切。”
“你不妨去问一问小皇冠,她对当今世界的局面,可了解的很。”
刻律德菈的话语猛地一顿,目光瞬间变得威严,仿佛带着利刃般刺向孤慕鸿。
“注意你的用词。”
“哦。”
这般态度,让刻律德菈着实颇为无奈。
讨论了近一个时辰,刻律德菈才转过身,挥手告别。
“缇宁,缇安哪去了?”
“放心吧,缇安目前在刻律德菈的营地内,倒是缇宝你这边……”
缇宝苦笑了一声。
“他好像…并不是很在乎翁法罗斯的未来……”
“……”
一棵粗壮的大树下,孤慕鸿盘腿坐着,闭目思考起了这几日的种种问题。
海瑟音则坐在他身侧,整个人紧挨着对方,毫无睡意。
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孤慕鸿带着海瑟音和缇宝,重新踏上了寻人之旅。
世界的某处,来古士观看着翁法罗斯内发生的一切,沉默不语。
他所计算的历史发展,全都错了……
计算中,海列屈拉不应该提前出海,还免去了剩下的百年孤独
残缺的死亡圣女,也不知什么原因,提前离开了哀地里亚。
北境帝国的刻律德菈,剑指奥赫玛的时间,与计算中的结果完全不符,这已足足提前了百年之多。
“罢了,只要防火墙不被打碎,逐火的最终目的未被发现……”
“那么翁法罗斯的命运,便将永远握在我的手中。”
屏幕内,一条蜿蜒的血龙在黑潮蔓延的地方游荡着。
来古士不屑一笑,并未过多在意。
……
三日后,依旧一无所获的孤慕鸿,像是认命般的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哀丽秘榭。
海瑟音被他抱着,也看到了许多这乱世中的残酷景象。
这陆地上真的会有……自己所求的欢宴吗?
在她眼中,孤慕鸿就像是一团火焰,虽然对这世间的一切充耳不闻,但却无比的明亮灼热……
白壳小乌贼的光……会燃烧多久?
那面具之下,又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
此时,村中的一位白发男孩拿着柄木剑,在经过一处拐角时,他撞上了一堵很硬的“墙”。
“卡厄斯兰那。”
孤慕鸿不知怎的,开口就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哟?这名字……我居然还记得,稀奇啊。”
“嘶…好痛……”
“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