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没咱们军中拉车的骡子壮实呢!
一群穷疯了的泥腿子罢了!”
那名被打的新兵捂着火辣辣的脸,委屈地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城楼上,那愚蠢而傲慢的论调,再次成为了主流。
他们这番毫无遮掩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城下校尉魏定的耳朵里。
他那张涂满了锅灰的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那些污言秽语与他无关。
但若有人能直视他的双眼,便会现在那伪装出的浑浊之下,有一抹冰冷至极的杀机,一闪而逝。
成了。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敌人的轻蔑与愚蠢,正是此计成功最好的催化剂。
魏定深吸一口气,再次粗着嗓子,朝着城楼上喊了几句诸如“不给粮就杀进去”
之类的黑话,果不其然,又换来了一阵更响亮、更肆无忌惮的嘲笑。
火候,已经到了。
魏定缓缓举起手中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刀。
他眼中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神凛军校尉那令人胆寒的森然杀意。
他将铁刀向前猛地一指,用尽全身力气,出一声嘶哑而疯狂的咆哮:
“弟兄们!
既然城里的软蛋不给!”
“那就给老子——攻城!”
“抢光他们的粮食!
抢光他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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