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折腾,只能又回到床上。
但是又一直睡不着。
“她就是故意的。”
让他一直想着这事,睡不着。
黑暗中,宋明疏抬着手臂蒙着眼睛,“还不如现在就来折腾。”
翌日清晨。
校园响起了《运动员进行曲》,准备开始上早操课。
校门口迎来了一辆低调豪车。
驾驶座下来的是女司机,三十来岁,她看着破破旧旧的校门口,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吴婶!”
后面传来兰辞不耐烦的声音。
吴婶连忙收敛表情,上前跟门卫交涉,“你好,我们少爷是来找一个学生的,她名字叫容臻......”
门卫大爷在小桌子悠哉悠哉地吃着早餐,重复着每天的台词,“那个学生登记信息之后,他可以进去找人,但是你不可以进去。”
“麻烦通融通融,我家少爷不太方便。”
“抱歉,这是我们学校的规定。”
若兰辞不是学生身份,他肯定也进不了学校找人。
公立学校一般都是这种规定。
吴婶也没辙了。
她回到车上,小心地看着车后排闭目养神的少年,“少爷,要不您打电话让她出来吧?”
在不熟悉的酒店住了一个晚上,以少爷的洁癖肯定一夜没有睡好,心情正暴躁。
吴婶不敢让他自己一个人进去。
如果他出一点意外,她可赔不起。
这时,兰辞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清凌凌的,没有一丝疲惫,“我自己进去,你先回去休息。”
“少爷,这不太好......”
兰辞的眼睛清冷无波,吴婶后面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
只能目送着他的身影走进了校园。
此时,还在上早操课的容臻,丝毫不知道有一场大麻烦正在火速接近呢。
回到教室,容臻在长廊外面,看见一个长相出众的男生冷冷地看着她。
男生眉型长,似远山,眉眼如画一般,自带艺术品的神韵。
他身形清瘦,一身黑衣,看起普普通通。仔细一看,布料垂坠利落自然,还隐隐泛着光泽,是那种低调却藏不住的好料子。
他的头上还戴着黑天鹅造型的助听器。
一个小跑的声音从容臻身后传来,没几秒,李珞珍绕到了她的面前,笑嘻嘻地看着她,“容臻!你终于来上课了!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好想你啊!”
李珞珍话音刚落,容臻明显感觉那位黑天鹅神色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