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
凤玖：……
他又不是有病，为什么要花这么多的钱，去换凤慈。
咬着牙，凤玖开口道，“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五千两黄金。
他凤慈配这个价吗。
呸。
而龙止渊淡定的点了点头，“没错。”
“就是五千两黄金。”
凤玖深吸了口气，“不可能。”
“一万两白银。”
这是他能给出最高的价格了。
龙止渊无所谓的点了点头，“那就没办法了。”
免谈。
少一分一毫，他都不会放人。
凤玖还想再谈谈。
于是，开口道，“要不——”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屏风后，传来了某只小龙崽伴奏的声音。
叮叮咣咣。
凤玖真是彻底被气笑了。
这对父女故意的吧。
一个狮子大开口，一个在里面小雷霆。
主打一个，既折磨他的肉体，也折磨他的精神。
凤玖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得匆匆结束了话题，转身离去。
来到屏风后，龙止渊看向正跟核桃作斗争的哟哟，开口道，“人已经被气走了。”
所以，他的崽啊。
别再砸了。
没看见连桌子上，都多了个大坑吗。
他倒不是心疼桌子，主要是，他怕哟哟手疼。
可等龙止渊拉起哟哟的手一看。
小家伙的手，白白嫩嫩的，没有受半点伤。
直到这个时候，龙止渊才终于开始，跟哟哟好好的谈一谈。
“哟哟能告诉爹爹，为什么要故意出这么大的声音吗。”
一开始，龙止渊觉得，哟哟可能是不小心，才出了声响，
但后来，他现不是这么一回事。
自己说话的时候，哟哟不砸。
等到凤玖一说话，哟哟就开始了行动。
某只小龙崽满脸的震惊，“爹爹，泥怎么叽道哒。”
这么明显的针对，他很难不现啊。
龙止渊温声细语的问道，“能告诉爹爹吗。”
唔。
哟哟低着头，小声说道，“因为他系坏人。”
[身上味道臭臭哒。
]
[哟哟不喜欢。
]
“还有——”
“他欺负人。”
哟哟看到过凤玖惩罚下人时的场景。
那般的恶劣。
让小家伙气愤不已，想要去主持公道。
但春分却拦住了哟哟。
不是怕了凤玖，而是，她看到凤玖处置的是凤临国的人。
即便让哟哟过去，她们也没有办法改变什么。
毕竟，他惩治的是自己的人。
她们并没有立场去阻拦。
但谁曾想，哟哟却记在了心里。
“坏银呐，他系坏银。”
哟哟奶声奶气的控诉着。
而龙止渊认真的倾听着哟哟说的每一句话。
“好，爹爹知道了。”
既然如此，那他就更不可能答应了。
凤玖完全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他还在思考。
是继续跟龙止渊谈判交易，还是偷偷动手，杀了凤慈。
前者，他可能要破费。
而后者虽然省钱，但却也并不容易实现。
作为质子凤慈，突然死亡，怕是会成为两国交战的引子。
一时间，凤玖陷入了两难。
无论怎么选，都很亏啊。
“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