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余令知道唯有自己强,小老虎在那宫里才越安稳。
闷闷听着读书声响起,抱着琴准备出门。
“去哪!”
“哥,我去苏家学琴!”
见大哥伸出脑袋,闷闷赶紧道:
“走大街,带上小肥他们,天黑之前必须回家,如果遇到贼人大声喊,面子不重要,命最重要……”
伸出的脑袋缩了回去。
闷闷最近迷上了古琴,苏怀瑾的媳妇骆氏是琴棋书画样样精。
可她的刺绣不如闷闷,闷闷的古琴不如她。
一个要学古琴,一个想学刺绣。
互补的两个人因为都想学彼此擅长的东西玩到了一起。
如今的闷闷是苏家的常客,混吃,混喝还硬气。
苏怀瑾的媳妇怀孕了。
这当然不是苏怀瑾告诉余令的,这是闷闷告诉余令的。
余令也好奇爱串门的苏怀瑾怎么不乱跑了。
原来是要当爹了。
闷闷前脚刚离开不到一炷香,卢象升又来了,才进入状态的余令又被打断。
望着抱着一大堆礼物的卢象升余令没好气道:
“这次我考试若是考不好,你全责!”
“天气暖和了,运河的冰化了,我要回家了,这次来是跟你辞行的,希望下次相见时你我都在朝堂!”
望着嗓门突然变大的卢象升余令有一丝疑惑。
自己离他不到一丈,他这个说话的嗓门就像是如意跟苟老爷子说话的嗓门一样。
没有一点感情,全是大声吼。
望着卢家子弟把一堆堆的布匹往屋里搬,还都是那种很好,偏女性喜欢的锦绣。
一股不好的念头猛地爬上了心头,这狗日的要拱自己的宝贝疙瘩。
“你喜欢我妹子?”
卢象升不敢看余令的眼睛。
他都不知道他在怕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
他也不认为自己的镔铁大刀砍不了余令的长刀。
他余令武艺不凡,自己的大刀也不是白练的。
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怕,如同做贼被抓了的那种害怕。
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