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样顺义王就会和大明撕破脸,他好得利!”
刚进门的素囊脸都绿了。
他如何都不相信会这么巧,自己刚进门,一个屎盆子就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气的他一哆嗦。
“臭狗屎,不是我……”
另一处审问的顾全跑了出来,在余令耳边低声道:
“是女真人探子,没说是受谁指使,应该是想玩祸水东引了!”
余令点了点头,随后从小肥手里拿过袖捶朝着眼前人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下肩锁骨,一下肩周处,一下......
院子里响起了沉闷的砰砰声。
余令每砸一下,素囊眼皮子就跳一下。
都说这次来的使者是一个文人,望着虽然黑了点,但气质的确文绉绉的。
可拿锤子砸人的这手段?
明明一锤子都可以砸死了,非要把人的肩膀砸的稀巴烂。
最狠的使者面不改色,仿佛他捶打的不是一个人,就像那些大明妇人一样,在用棒槌捶打衣服。
余令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狠。
真要说个原因,余令觉得可能是“女真”两字让余令失去了分寸。
一想到先生还生死未知,一想到他们的残忍手段……
“守心,素囊台吉来了。”
听着袁御史那熟悉的话语传来余令深吸一口气,动作一顿,高高的举起锤子,对着脑袋狠狠的砸下。
“砰!”
鲜血溅了余令满脸。
……
余令站起了身,看向了陌生的素囊台吉。
望着他身后的随从拎着的大小包裹,猛地一下就露出了最温暖的笑意。
“哎呀,我说喜鹊怎么喳喳的叫呢,原来是有贵客上门,来啊,把我的黑茶拿出来,我要和贵人品茗!”
“这里没有喜鹊!”
话被人挑刺,余令一点都不尴尬,笑道:
“台吉看我眼皮是不是一直跳,早跳喜,你就是我的喜啊!”
素囊台吉闻言打了个哆嗦。
见惯了各种大明读书人,也和各种大明官员打过交道,余令这样的还真是头一回。
他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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