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怕自己拒绝不了老爹的感情牌,赶紧道:
“爹和闷闷是孩儿的命,这个家刚有起色,少不了一个主心骨,只有爹在这个家镇着,我出去才安心。”
余员外被余令说服了。
家里姓余的人太少,可用的人太少。
他大伯那一家虽然也姓余,但余员外不敢信任他们那一家子。
心贪不说,人还势利。
听说令哥考上了秀才,说什么都要过来帮忙,然后逢人便说余令是他的亲侄儿。
说什么令哥中了秀才,也有她日日祈福的功劳云云。
可余令还是忘不了二伯的话,忘不了二伯死去的那个孩子。
可惜,衙门案牍也查了,不知道是事情太小,还是衙门太懒,根本就查不到。
虽然查不到,但余令坚信二伯的话是真的。
这样的“家人”不奢求他能帮你,在你落魄的时候他说不定还会在后面捅你一刀。
“那就让你二伯跟着,他跟爹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做事的话商量着来。”
“好!”
父子之间的谈话很直白,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事情一说开就成了。
不像小肥和陈婶母子两个。
陈婶直接把小肥给念叨的睡着了。
陈婶这次说什么也要小肥跟着余令,她想的不多,她认为既然住在这个家,就要跟着这个家往前走。
她认为这是小肥的责任。
余家开始有了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生铁从铁矿石里面被提炼出来,倒入模具,冷却后成了一块块的生铁。
生铁被烧红,在匠人手中铁锤的敲打下,对折,再对折……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这群铁匠只做出了三把锄头......
但水塘边的那棵树不知道被哪个手贱的人戳的全是窟窿眼。
“诸位请看我这里......
我把任务分配一下,咱们此行一共一百多人,除了货物不需要吃喝,咱们所有人都必须吃喝!”
“所以,第一个任务是每个人都必须携带属于自己的杯子,在早晨倒入热水,中午休息的时候在补充……”
“记住,任何人,都不准喝生水……”
茹让望着“讲课”的余令,他再次觉得余令这家伙不去当掌柜是真的暴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