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阎埠贵更加坚定了心中想法——缺人证明死的快。
合着这是在别处招不到人,跑家里祸害这些老街道来了呀。
“弦子,不是三大爷不支持您们工作,这摆明了送……哎呀!这么着吧,礼我不送了,就当今儿三大爷没来过!”
说着,阎埠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窗台上的小鱼干拿了回来,迈腿就要开溜。
何雨弦岂能让他如愿?
大清早……大白天的扰人清梦,一句“就当没来过”就想揭过?
想得美!
大手一伸,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阎埠贵胳膊。
“别走呀三大爷,我这辈子没张嘴求过谁,但眼下局里是真缺人,我也是没办法……”
“你看,能不能看在老街坊的情分上,支持一下我的工作?”
“我也不多要,您仨儿子的,匀我一个就成,就一个!”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呀,但何雨弦越这么说,阎埠贵心里越是犯怵。
就是“卖身契”无疑了!
还匀一个,这玩意能匀吗?
扯淡!
一个都甭想!
阎埠贵奋力挣扎着,可他这老胳膊老腿的哪是何雨弦的对手。
恍然间,阎埠贵从看热闹的人群中看到一个锅盖头俊小伙儿。
“他!棒梗!”
“弦子,我觉得棒梗十分适合你们这份工作,棒梗这孩子打小就聪明,觉悟这方面没得说……”
祸水东引,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脱身之法。
但阎埠贵只注意到了棒梗,没在人群中注意到某人。
然后,报应来了……
“我呸!阎老西放你妈的狗屁,你怎么不让你们家解放去?”
“啪!啪!”两声,何张氏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上来怼着阎埠贵就是俩大鼻窦送上。
“我操……”
很好,完全宣示了什么叫一物降一物。
见此,何雨弦也是松开了阎埠贵的胳膊,让某个暴怒的老太太自由发挥。
很快两人就扭打在一起,但跟商量好的似的,越打越远,“战场”一点点从中院挪到了前院。
而院里其他看热闹的街坊,面对何雨弦看过去的目光,皆转头躲避,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不是喜欢巴结占便宜吗?
让你们一次占个够!
这是何雨弦为了应对街坊找他办事特意搞出来的应对之法。
当然,如果有谁真有那无私奉献的大无畏精神,他也不介意拉扯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