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申香绣声音哽咽着,她想说,心里憋着一口气儿又说不上来。
“和你娘闹别扭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这事比你娘更伤我心。”
不是焦英焕,陆腾达第一个想到的是陆云尘。
他不解的眼神望着申香绣:“看你如此悲伤,不会是云尘又出什么问题了吧?这孩子越来越不把家当一回事了?陶染是他妻子,和乔不语不清不楚,这算怎么回事嘛!周围的朋友问起我家务事,我都转移话题,没法说,丢人啊!”
申香绣悻悻不乐:“你心里只有你儿子,我倒觉得云尘和那个乔不语才般配,要怪只能怪陶染,一无事处不说,就会拖累云尘。要不是你说让我照顾她的话,她坐月子管我何事?她生不生孩子,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陆腾达听出来申香绣话里有话,他不禁摸了一下下巴。
“怎么没有关系,这关系大着呢!只要陶染是咱家的儿媳妇,这婆媳关系不会变,你就是她的婆婆。”
申香绣撇了撇嘴,揶揄的话语说道:“我可承担不起,人家是高材生,我不过就是个没有文化的暴发户,还是沾着你和云尘的光,人家陶染是文化人,我可高攀不上。”
陆腾达以为申香绣在给他开玩笑:“说话别这么阳奉阴违行吗?打击别人,抬高自己,一向都是你平日的风格,你说这话,我倒听着不像你了。”
申香绣嘟囔着:“我也不是非要这样说,是陶染嫌弃我不会带孩子,趁着你也在,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以后,带孩子的事,我不管了,谁愿意管谁管,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要知道陶染兴师问罪,我就不该好事。”
申香绣绕了半天弯,还是没有切入话题。
陆腾达急了,瞪了她一眼:“说了老半天,你到底想说啥?听你说话真费劲!”
“我是被陶染气糊涂了,你说,因为陆安平脸上出痱子的事,你说,她至于那样对我吗?我伤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