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路一条,不如早早缴械投降,还能保得一州百姓平安,也可留得您身家性命。”
他们言辞恳切,额头沁出细密汗珠。
主战派将领们闻言,怒目圆睁。
一位身材魁梧的将领“唰”
地抽出佩剑,剑尖直指主和派幕僚,大声喝道:“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徒,只知投降,难道忘了我们身为将士的职责?怎能不战而降,将这浔州拱手相让!”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在府内回荡,吓得幕僚们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州牧坐在主位上,眉头紧皱,心中纠结万分。
投降,意味着放弃自己多年的心血,更可能背负千古骂名;抵抗,却又不知能否敌得过皇浦云的强大势力。
他抬手示意将领收剑,站起身来,缓缓说道:“此事不可冲动。
投降有投降的后果,抵抗也有抵抗的风险。
我们需再从长计议,切不可因意气之争坏了大事。”
将领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将剑入鞘,狠狠瞪了幕僚一眼。
幕僚们则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却也不敢再贸然提投降之事。
州牧踱步到窗前,望着城外的局势,思索着应对之策,一场关乎浔州命运的抉择,悬而未决。
皇浦云的军队如汹涌的潮水,在攻破浔州各边城后,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
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士兵们士气高昂,喊杀声仿佛能将整个天空撕裂。
浔州州牧在城中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他原本寄希望于那些术法门派能助他一臂之力,可如今,百仙带着弟子如神兵天降,将那些术法门派打得七零八落。
许多门派的弟子横尸遍野,残余之人也都逃的逃、散的散,根本无法再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州牧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那如乌云般逼近的军队,心中满是绝望。
他深知自己大势已去,但又不甘心就此放弃。
他疯狂地调动着城中仅有的兵力,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可那些士兵们,看着城外那密密麻麻的敌军,早已没了斗志,眼神中满是恐惧。
皇浦云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军队的最前方。
他神情冷峻,目光坚定,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城池,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一挥手,士兵们便如猛虎下山般冲向城门。
城墙上的箭如雨下,但这根本无法阻挡皇浦云军队的脚步。
浔州州牧冒着危险站在州府城墙上,望着城外那飘扬着皇浦云旗号的营帐,心中满是懊悔。
寒风呼啸,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可却吹不散他满心的愁绪。
他想起主和派幕僚当初苦口婆心的劝说,那些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可那时的主战派将领,刚愎自用,觉得自己的军队兵强马壮,对付皇浦云不过是小菜一碟。
如今,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自己精心训练、寄予厚望的军队竟如此不堪一击。
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逃窜的模样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
城楼下堆积的武器和旗帜,仿佛是对他决策失误的无情嘲讽。
州牧双手紧握城墙的垛口,指节泛白。
他知道,如今局势危急,若再不想办法,州府城破只是迟早的事。
可他环顾四周,城中人心惶惶,士兵们士气低落,而皇浦云的军队则士气高昂,攻势凌厉。
他长叹一声,喃喃自语:“悔不听人言,如今悔之晚矣。”
此时,主和派幕僚缓缓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大人,如今唯有求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州牧闭上眼,痛苦地点了点头,在这绝境之中,他只能寄希望于求和,希望皇浦云能网开一面,饶过这满城百姓与他的身家性命。
浔州州牧的幕僚怀揣着降书和大印,脚步匆匆又带着几分惶恐,在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