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岱州那残败的城墙上,皇浦云望着满目疮痍的景象,眉头紧锁成一个“川”
字。
曾经繁华热闹的街道如今破败不堪,断壁残垣随处可见,偶尔几缕炊烟从废墟中袅袅升起,却也难掩这一片死寂。
多年的战争让每座城池元气大伤,人口锐减的问题更是如同一把利刃悬在头顶。
集市上寥寥无几的行人,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迷茫,孩童的笑声也成了奢望。
他深知,要想让岱州恢复往日的生机,这将是一场艰难且漫长的征程。
府衙内,堆积如山的文书让他的头疼愈剧烈。
重建城池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可眼下百姓流离失所,土地荒芜,税收锐减,钱从何处来?人又从哪里召集?
夜晚,皇浦云独自踱步在庭院中,月色清冷,洒在他孤独的身影上。
他仰望星空,暗自思索着对策。
或许可以先安抚百姓,让他们安定下来,再逐步开垦荒地,恢复农业生产;对于城池的修缮,也只能循序渐进,先保障百姓的基本生活。
可这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岱州重新焕生机。
皇浦云立于营帐中央,眼神坚定如磐,虽面容略带疲惫,却难掩周身杀伐决断的气势。
他的军队在短暂的喘息后,即将再次踏上征程,下一站——庆州。
营帐外,军旗猎猎作响,似在呼应着主帅的决心。
“去通知宇文大祭司,就说我即刻挥师庆州!”
皇浦云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一旁的传令兵领命而去,马蹄声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昏暗的室内,烛光摇曳。
宇文大祭司手持皇浦云的信,眉头微蹙,目光在信上反复扫过。
信中清晰表明皇浦云即将进攻庆州,这无疑是一场即将掀起的风云。
他缓缓走到桌前,铺开纸张,提笔蘸墨。
那笔在纸上游走,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他郑重写下自己将严令本门弟子不会参与到庆州的势力争斗中去。
宇文大祭司深知庆州局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一旦卷入,本门恐将陷入无尽的纷争。
还有自己现在和皇浦云没有什么仇怨,反而皇浦云对自己有恩。
所以他选择闭门不出。
放下笔后,他唤来亲信,将信慎重交付,嘱咐道:“务必将此信尽快送到皇浦云手中,不得有误。”
弟子领命,匆匆离去。
宇文大祭司负手而立,望向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
他担忧着庆州即将到来的战火会殃及无辜,也忧虑本门会因外界的压力而受到影响。
但他心意已决,维护本门的中立是当下最为重要的事。
他暗暗祈祷,希望这场即将来临的战争能尽快平息,庆州能早日恢复往日的宁静。
宇文大祭司端坐在山顶,眼神透过缭绕的烟雾,仿佛能洞悉千里之外的皇浦云的一举一动。
皇浦云在广袤的大地上纵横驰骋,所到之处,一个又一个州郡被他纳入麾下。
他的军队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皇浦云治军极为严苛,士兵们纪律严明,不敢有丝毫懈怠。
行军途中,秋毫无犯,从不滥杀无辜。
每到一处,百姓们不但没有遭受兵祸之苦,反而在他的治理下,生活逐渐安稳。
他开仓放粮,救济饥民,修缮房屋,恢复生产。
宇文大祭司看着皇浦云的种种作为,心中暗自赞许。
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能有如此仁德之人实属难得。
皇浦云不仅仅是在争夺地盘,更是在为天下百姓谋福祉。
宇文大祭司轻抚胡须,心中已有了主意。
宇文大祭司有心助他一臂之力,盼着他能成就一番大业。
然而,宇文大祭司身为费朝旧臣,身份敏感。
曾经,费朝皇帝听信谗言将他罢免,无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