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杀声震天,尘土飞扬。
双方士兵如两股汹涌的怒潮,激烈地碰撞在一起。
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兵器相交声、痛苦的惨叫声响成一片。
一名钧州士兵怒吼着,挥起大刀狠狠砍向敌方,却被对方灵活地侧身躲开,紧接着敌方士兵反手一剑刺来,钧州士兵急忙举刀格挡,火花四溅。
术法师们则在空中展开了一场神秘而危险的较量。
他们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结印,一道道光芒从手中射出。
有的术法化作巨大的火球,带着炽热的温度呼啸着砸向对手;有的则凝聚成冰锥,如流星般射向敌阵。
一时间,天空中光芒交错,法术的力量在空气中激荡。
而城内,那些刚刚被压制的洛神谷派弟子们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再次疯狂地冲击着衙门。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眼中满是决绝。
衙门的守卫们奋力抵抗,用盾牌组成一道道防线,试图阻挡弟子们的攻势。
弟子们前赴后继,不断地撞击着防线,双方陷入了僵持。
一些弟子瞅准时机,绕过防线,冲向衙门的大门,与守卫们近身搏斗。
皇浦云骑在高头大马上,皱着眉头望向旧都城的战场。
只见城墙上箭矢如蝗般飞射而下,己方士兵惨叫着倒下一片,而那李将军身先士卒,在城墙上指挥若定,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这李将军还真是个难缠的角色。”
皇浦云暗自咬牙,原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兵力优势能迅拿下这旧都城,可没想到这城墙高耸,护城河又宽又深,成了横亘在眼前的一道天堑。
李将军治军有方,士兵们拼死抵抗,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将军,我们已经损失不少兄弟了,这城墙一时半会儿怕是攻不下来。”
身旁的副将焦急地说道。
皇浦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环视了一圈狼狈的士兵,大声吼道:“继续进攻!
传我命令,谁先登上城墙,赏银千两,封官进爵!”
士兵们听了,士气稍有提振,再次呐喊着冲向城墙。
攻城云梯一架架搭上城墙,双方在云梯上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战火在城中肆虐,浓烟滚滚遮蔽了半边天空。
之前攻进城的军队,在潜伏弟子的引领下,于大街小巷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一曲残酷的乐章。
那些潜伏的弟子,熟悉城中的每一条暗道与角落,他们像鬼魅般在阴影中穿梭,为攻城军队指引着敌人的藏身之处。
攻城士兵们个个奋勇争先,与守城士兵短兵相接,刀光剑影中,鲜血飞溅。
而此时,中军还在城门外对城门起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巨大的攻城锤一次次撞击着厚重的城门,出沉闷而震撼的声响。
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们不断抛下巨石、倾倒热油,试图阻挡中军的攻势。
守城的李将军站在城楼之上,眉头紧锁,神情焦虑。
城中巷战的混乱,城外中军的强攻,让他感觉自己如同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罗网,捉襟见肘。
他的兵力本就有限,如今要同时应对城内城外两处危机,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看着身边的士兵们伤亡不断,李将军心急如焚。
他声嘶力竭地指挥着,试图稳住防线,但局势却越来越危急。
他心中清楚,这场守城之战,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而自己能否力挽狂澜,还是个未知数。
李将军伫立在城墙上,目光焦灼地望向远方,盼望着援军的身影能快点出现。
城下,钧州军队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冲击着防线,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他的手紧紧攥着腰间的剑柄,指节都泛了白。
尽管事先做了各种应对,加固城墙、准备滚木礌石,还有请来那么多的术法师,可钧州军队的凶猛还是出了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