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深知自己手中的力量有限,面对内忧外患,实在是独木难支。
每一次处理术法流派的纷争,每一次应对费朝的挑衅,都让他倍感压力,仿佛身上背负着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大将军啊大将军,你到底何时才能到啊。”
就在他满心焦虑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他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走到门口。
只见一名信使策马而来,翻身下马,匆匆呈上一封信件。
州牧急切地打开,信中正是皇浦云告知即将抵达的消息。
州牧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希望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曙光,心中默念:“有救了,这州城有救了。”
没过多久,皇浦云在前方阔步前行,身后长老们神情肃穆,步伐沉稳,弟子们则带着几分好奇与紧张,紧紧跟随。
一路上,他们冲破了几道不明势力的阻拦,每一次交锋都火花四溅,但凭借着众人精湛的术法和坚定的意志,皆化险为夷。
终于,金州州府那高大巍峨的城墙映入眼帘。
城墙上旗帜飘扬,州牧身着华丽官服,带着所有州府官员早已等候在城下。
州牧见皇浦云等人到来,赶忙上前,抱拳行礼道:“终于等到大将军的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皇浦云双手抱拳道:“州牧客气了,此番前来,凭着我们交好多年,我们一定竭尽全力替你稳定金州。”
州牧侧身,恭敬地做出邀请的手势:“大将军请入城详谈。”
皇浦云点点头,带领众人跟随州牧踏入城门。
城内街道两旁,百姓们纷纷驻足,投来敬畏的目光。
进入州府大堂,众人分宾主落座。
州牧命人上茶,开口道:“大将军此次前来,我可是望穿秋水,你们一路上应该也看到了金州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说实话,别看我还是一个州牧,其实现在我就是一个州府说了能算了,其余地方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皇浦云听到这些话,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心想州牧被逼成什么样子了?
皇浦云神色凝重,目光紧紧锁住金州州牧,沉声道:“你且详细说说,如今金州究竟是何状况。”
州牧闻言,额头冒出细密汗珠,他定了定神,开始一一道来。
“大将军,金州如今可谓内忧外患。
前两年天灾频,暴雨成灾,农田被淹,庄稼颗粒无收,百姓食不果腹,四处逃荒。
今年刚刚好转,结果突然什么术法流派作乱,说实话以前这些人都隐居山林,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全部都冒出来了。”
州牧声音颤抖,脸上满是焦虑。
“而在这动乱之际,又有匪患横行。
那些土匪占据山头,烧杀抢掠,百姓苦不堪言。
地方官员却无能为力,对匪患一筹莫展,甚至被土匪杀死不少官员。”
州牧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皇浦云眉头紧锁,拳头紧握,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原本以为所见所闻已能反映金州的糟糕状况,没想到实际情况竟如此恶劣。
那百姓生活如何?皇浦云不用问都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皇浦云问金州州牧手上还有多少兵力?听完钧州州牧兵力不足一万的答复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又恢复了坚毅。
他转过身,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透过层层云雾看到了那片被各个术法流派占据的土地。
“州牧,如今看来,从州府开始收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皇浦云声音低沉却有力,“虽兵力有限,但州府乃一州之核心,若能守住,必能鼓舞士气,让其余沦陷之地看到希望。”
金州州牧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大将军所言极是,只是州府周围,现在有一个蒲氏一族守住各个关口,我等兵力单薄,恐有风险。”
皇浦云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