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强得如此离谱。
回想起刚刚的交锋,那神秘高手都没有现过身,出手间光芒闪烁,术法威力惊人。
皇浦云自恃武艺不凡,精心布置战术,可在对方强大术法面前,一切防御与攻击都如螳臂当车。
每一次碰撞,都像是遭受天崩地裂般的冲击,自己的力量在其面前不堪一击。
他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术法如汹涌潮水般涌来,根本无力招架。
身体遭受一次次重创,意识也逐渐消散。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脑海中不断盘旋着那个疑问:“这究竟是怎样的神秘人物,为何拥有这般恐怖的实力?”
他心中满是不甘,却也只能任由黑暗将自己吞噬。
此刻的他静静地躺在地上,周身满是伤痕,鲜血缓缓渗出,融入土地之中,仿佛在诉说着这场实力悬殊的战斗。
灵力波如汹涌狂潮般轰然爆,直直冲向皇浦云。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出尖锐的呼啸。
皇浦云躲避不及,被灵力波正面击中,闷哼一声,双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灵力波的巨大冲击力震得地面剧烈颤抖,无数尘土被高高扬起,瞬间形成了一片厚重的尘雾,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皇浦云倒下的身影也被这弥漫的尘土彻底掩盖,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此时,战场渐渐平息,越族士兵开始打扫战场。
他们手持武器,神色警惕,在这片狼藉中仔细搜寻着可能存活的敌人。
若不是那及时扬起的尘土作掩护,皇浦云暴露在外,恐怕立刻就会被越族士兵现。
他们一旦看到尚有气息的敌人,必定毫不留情地补上一刀,以绝后患。
皇浦云静静躺在尘土之下,生死未卜。
尘土随着微风缓缓飘落,轻轻覆盖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保护的纱幕。
在这充满危险的战场上,这片尘土成了他暂时的“避难所”
,让他有了一线生机。
哲骨拉善回到驻地之后,神色匆匆,立刻按照皇浦云的命令,启动了防御大阵。
只见光芒闪烁,一道道符文流转,光幕如巨茧般将驻地层层包裹。
士兵们穿梭其间,神色紧张,眼中满是担忧。
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一天过去了,断后的皇浦云依旧没有回来。
驻地内的气氛愈压抑,士兵们交头接耳,言语中尽是对皇浦云安危的担忧。
哲骨拉善紧锁眉头,站在高处不断眺望远方,眼神中透着焦急与不安。
他深知皇浦云此去断后,面临着巨大的危险,敌军人数众多且凶狠残暴。
每过一刻,他心中的担忧便增添一分,害怕皇浦云遭遇不测。
“皇浦将军定要平安归来啊!”
哲骨拉善喃喃自语,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此时,一名士兵匆匆跑来,大声喊道:“将军,远方有动静!”
哲骨拉善精神一振,急切地望向远方,只见尘烟滚滚,似乎有一队人马正朝着驻地赶来。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盯着那队人马,祈祷着其中能有皇浦云的身影,期待看到那熟悉的身姿,能带来平安的消息。
烈日高悬,驻地大门外黄沙弥漫。
士兵们本以为归来的会是皇浦云,目光紧紧盯着远处那模糊的身影,满是期待。
可待来人走近,却现并非熟悉的将领,而是几个身着奇特服饰、神情倨傲的人。
为者双手捧着一份战书,径直走向大门。
哲骨拉善听闻消息赶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越族领派来下战书之人,满脸写着挑衅,将战书往前一递,大声说道:“我家领说了,若不敢应战,便早早跪地投降,莫要再占这大好土地!”
哲骨拉善双眼圆睁,犹如怒目金刚,气得暴跳如雷。
他握紧双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蜿蜒的怒龙。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