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倒下,但他们没有丝毫慌乱。
望着越来越近的丘山路城,范龙心中稍定。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兵,眼神中满是坚毅与欣慰。
“坚持住,进城就安全了!”
他吼道。
终于,在付出一定代价后,他们成功撤入丘山路城。
城门缓缓关闭,将费朝军队暂时阻挡在外。
范龙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与血水,开始思考下一步的应对之策。
城墙上,皇浦云身姿挺拔地伫立着,目光紧紧锁住进城的范龙及其身后的军队。
他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果敢与决然。
待范龙带着军队一进城,城门“轰”
的一声缓缓关闭,厚重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皇浦云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高声下令:“火炮兵,开炮!”
声音如洪钟般在城墙上空炸响。
早已严阵以待的火炮兵们迅行动起来,他们神情专注,眼神中透着坚定。
随着一声声令下,一门门火炮被点燃,瞬间,火光冲天,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炮弹拖着长长的黑烟,如凶猛的巨兽般朝着城外的费朝军队呼啸而去。
城外的费朝军队原本还在等待进攻丘山路城的信号,却没想到突然遭遇这般猛烈的炮击。
一时间,费朝军队阵脚大乱,惨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炮弹在他们中间炸开,泥土飞溅,血肉横飞,不少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皇浦云站在城墙上,目睹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他深知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只有果断出击,才能确保己方的胜利。
在火炮的持续轰击下,费朝军队在城外陷入一片混乱。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皇浦云满脸灰黑,丝在风中凌乱地飞舞。
他望着前方狼藉一片的景象,忍不住出一声感叹:“有时候火炮还是比术法好用,简单粗暴。”
此前,他与宇文大祭司在这战场上斗得难解难分。
皇浦云深知自己术法境界没有宇文大祭司高,可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还是驱使他一次次施展出精心准备的术法。
每次布下巧妙的法阵,满心期待能将敌人一举拿下,却总是被宇文大祭司轻易破解。
宇文大祭司那从容不迫的神态,仿佛在嘲笑皇浦云的不自量力。
布的阵一次次被破,皇浦云心中满是挫败。
而此刻,看着远处被火炮轰得七零八落的敌方阵营,士兵们惨叫连连,狼狈逃窜,皇浦云心中涌起别样的畅快。
火炮射时那震天动地的巨响,炮弹落地时掀起的冲天尘土与火焰,直接且有效地给敌人带来重创。
这简单直接的攻击方式,远比那需要耗费大量心力、却总是被破解的术法来得实在。
皇浦云握紧了拳头,暗暗决定,往后定要多依靠这火炮的力量,让那宇文大祭司也尝尝这简单粗暴的威力,打破自己在战场上总是受制于人的局面。
宇文大祭司站在华丽的战车上面,面色阴沉如水,带着浩浩荡荡的军队匆匆赶到。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只见自己引以为傲的先锋军队,此刻正乱成一团,被钧州的火炮轰得七荤八素。
炮弹呼啸着落下,在人群中炸开一朵朵死亡之花,鲜血与泥土飞溅,士兵们惨叫连连,战马受惊嘶鸣,四处乱窜。
原本整齐的阵型早已支离破碎,先锋军们狼狈不堪,丢盔弃甲,完全没了往日的威风。
宇文大祭司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那股怒火“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紧握缰绳的手关节泛白。
他咬牙切齿,怒喝道:“这群可恶的家伙,竟敢如此张狂!”
然而,他并未被愤怒冲昏头脑。
宇文大祭司深知,在这火炮的威力之下,继续贸然进攻只是徒增伤亡。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当机立断,大手一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