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州牧站在城墙上,望着辽州方向,心中懊悔不已。
他想起当初钧州提议一起修长城时,自己因为种种顾虑而拒绝了。
如今,辽州边界已经开始动工,而金州却被排除在外。
他深知,长城的修建将加强辽州与钧州之间的联系和防御,而金州将逐渐被边缘化。
他后悔自己的短视和犹豫,错过了这个重要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州与钧州之间的交流逐渐减少。
商人们不再经过金州,贸易也受到了影响。
金州的百姓们开始感受到了疏远和孤立。
金州州牧意识到,他必须采取行动来弥补这个错误。
他决定派遣使者前往钧州,表达金州愿意参与长城修建的意愿,并寻求合作的机会。
他希望通过努力,能够重新拉近金州与钧州的关系,共同应对未来的挑战。
金州使者来到钧州州府,找到州牧李俊山商量自己愿意修长城了,州牧说自己拿不了主意,大将军说了算,他不在。
使者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他深知修长城之事关系重大,若不能及时得到答复,恐会耽误时间。
辽州那么已经动工了,于是,他决定在州府等待大将军归来。
几日过去了,大将军仍未归来。
使者心中越不安,他开始四处打听大将军的消息。
终于,他从一名士兵口中得知,大将军正在庆州,现在很难回来。
金州使者们骑着快马,在通往庆州的道路上疾驰。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焦虑和紧迫感,因为他们深知情况的危急。
如果辽州和佰州的长城能够顺利打好基础,那么金州将失去最后的希望。
一路上,使者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们不断地鞭策着马匹,希望能够尽快到达庆州。
道路崎岖不平,马匹也已经疲惫不堪,但使者们仍然坚持不懈地前进着。
终于,在经过了半个多月的奔波之后,使者们来到了庆州城。
他们来不及休息,便立刻前往州府,结果一打听,皇浦云根本没有在州府,而是在边界新城白虎城那边。
金州使者再次踏上去白虎城的路上。
皇浦云坐在大堂之上,看着下方的金州使者,心中满是疑惑。
他不明白金州为何突然派使者前来,而且还是为了让钧州加入修长城的州。
“使者大人,不知金州为何突然有此提议?”
皇浦云问道。
金州使者微微一笑,说道:“护国大将军,实不相瞒,此次前来是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
我们州牧之前考虑不周,现在我们深知修长城对于金州和钧州的重要性,也明白钧州的实力和作用。
因此,我们希望钧州能够加入修长城的州,共同为了地区的安全和稳定做出贡献。”
皇浦云听了,心中不禁冷笑。
他想起了之前金州对田总驿臣不理会,如今却又来求他们加入修长城的州,这不是明摆着把钧州当傻子吗?
“使者大人,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但是,修长城是一件大事,需要慎重考虑。
我们需要时间来研究和讨论,才能做出决定。
再加上辽州那边已经动工了,如果临时改动,会引起很大的浪费。”
皇浦云说道。
金州使者点了点头,说道:“皇浦大人所言极是。
我们也知道,所以我们才赶到这里来见大将军,希望钧州能够认真考虑我们的提议。”
皇浦云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冷漠地看着金州使者。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满和反感。
金州使者恳求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但皇浦云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保持着沉默。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金州的失望和愤怒,他们一时一变的做法让他感到无比厌烦。
使者看着皇浦云的态度,心中也渐渐